“小,小姐”
画惜还是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身上所有的青紫都清晰的显露,她根本没有听到敲门声,也没有心思管谁现在冲进来,只淡淡的掀被子遮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当所有的自尊都被踩在脚底下,对于这些并不重要的人,就不会那么在意了。
此情此景,任是谁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您,这是怎么了”小帆哭道,“是不是四爷,是不是他对您”
这么重的伤、这么多的痕迹,该是当时多用力,才能变成这样饶是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都知道这样的下手绝对不是正常的力度
难道,四爷就是这么对姑娘的
“你别喊。”画惜嗓音嘶哑的开口。
“四爷怎么能这么对您,你们只是吵架了,他怎么能这么对您”小帆止不住掉眼泪,心疼的走到她面前,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跑出去。
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一瓶药。
画惜看了一眼,喉咙里顿时一阵苦涩。
那是平日里给初夜的姑娘用的,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自己也会用上
“去打水,我要沐浴。”
“是,奴婢这就去”
权非逸回到四王府,还没进门,就看到祁云远远的站在门口等他。
“你闲着没事干”他冷冷睇了他一眼,“刚才说要去喝酒,去了又特地回来”
“我这不是找不到你,心里紧张吗”
“你是我女人还是我老妈子,我在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权非逸毫不留情的戳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