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找你们私了是看在他们受伤的份上,是出于好心。但你们讹不到钱跑到这里来闹还造谣诽谤,这事就不一样了。他们几个围住梁媛想要动手,梁媛出于自保才还手,道理不是谁躺在医院谁就说了算的。要不是梁媛学过点防身的,躺在医院的可能就是她了。我们不会跟你们道歉。道理说不清,咱们就去法院。我垫付的医药费,你们今天造成的伤害损失,都去算清楚。”
梁寅的话掷地有声
事情原来是这样,围观群众恍然大悟。之前听说梁媛一个人去打人家五个,毕竟梁媛现在就站在大家的面前,本事再大一个小姑娘去干这种事情多少有些超出想象,就那脸蛋身子骨也不像是做那种事的。家里那么有钱,没有保镖找几个打手带着也行啊,想打人的话至于一个人跑去打五个,假如打不过不是送死吗
八卦传得再邪乎,作为受高等教育的围观群众来说,基本的逻辑他们还是有的。说他们五个去围梁媛显然容易理解多了。梁媛学过防身术,为了防身将五个人制服,这样想想既符合情理又符合现在的状况。
梁寅梁媛和米小豆的态度也就能够理解了,要求报警上法院维护自己权益,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逼得没办法的办法啊。
再说这几个家长,刚才尖脑袋的女人就嚷嚷五十万一百万的,这不是讹钱是什么就真是打架了,现在都能出院了,什么伤啊要赔五十万。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在场的顿时就掌握了事实真相,看着几位家长的眼神都带着点戏谑嫌弃。
哐当一声,不知是谁将桌上的盘子弄翻在地上。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过去。
就这么个扭头的工夫,尖脑袋突然嗷的一声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干嚎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这老天都没天理了,现在打人的这么横啊,把人打进医院了不赔钱还要上法院告我们呢,我不要活了,我也活够了,你们要杀要刮随你们,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把我这条老命收走吧,啊,这么欺负人啊就这么欺负人”
西装男对尖脑袋突然撒泼毫无防备,见她身体落下去本能的想拉她。手还搭在她胳膊上呢,然而这几嗓子下来,他是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弓着腰僵着手臂,脸色十分难看。眼皮都不敢抬。
他想跟梁寅“讲理”似乎已经讲不下去了。一夜之间,他们手里的东西就像被人揭过的底牌一样失去了效力。现在梁寅摆明了不怕他们,甚至想揪他们上法院。他不想上法院,也拉不下脸来求梁寅和解,他们现在只能靠尖脑袋撒泼挽回了。
另三个同行的女人想法与西装男如出一辙,她们觉得丢人,所以与尖脑袋拉开了一些距离,但她们也没有制止,因为她们现在只能指望她。
尖脑袋越嚎越用力,巴不得这方圆十里都听见。
另一头梁媛抱着胳膊无动于衷,这种招数在她面前激不起一点点的同情心,除了厌恶就是更厌恶。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戏码她打小看够了。土豪家也不缺泼妇。只是台词不同而已。
梁寅更是没事人一样完全无视尖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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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闹,顺便主观屏蔽周围所有的围观群众,不仅拉着米小豆在位置上坐下,还小心翼翼的端着她的手臂嘘寒问暖。
赵宝宝跑出去一会儿又回来,“你给她抹一下吧”
梁寅先用药棉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轻轻的在伤口上抹了一层。
米小豆被她们这慎重的样子搞得很不好意思,这么多人看着,不知道的以为她多金贵多娇气呢。挠了一下而已。小时候被小猫挠得流血也没这些小心过。
“好啦,早不疼了,别看了。”说着,米小豆就想把自己的手臂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