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扬州,只见到扬州城北门悬挂着一排头颅,足足十七个人,王永安心说也不知道这发生了什么。看门的人见到王四公子回来了,立即点头哈腰前来问好。
王永安忙问:“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城墙上挂着这十七个脑袋?”
守门棚长道:“四公子,您恐怕不知道,在您走了的一个月内,叛党在扬州发动三次叛乱,全都被协统大人给剿灭了。七天之前全都给杀了,脑袋就挂在城门门口了。”
王永安大吃一惊,心想这下可糟糕了,二哥这是要把革命党给得罪死啊,赶紧返回家中。一个小时之后,王永泰朗笑着回到了家,大声道:“我的好四弟,你这一走两个月了,我担心够呛,却不想你非但住在了袁家,还帮助了袁家,这下一来,我们和袁大人的关系更加亲近了。”
王永安却说:“二哥,袁家这边却不足为奇,只是城门上那十七个脑袋……”
“唉!这些叛党,尽给我添乱,居然制作炸药准备炸扬州府府衙,全都被我给杀了,这下安全了。”王永泰浑不在意道。
王永安哭笑不得,说:“二哥,你说你……你……你也太急了。”
王永泰反问道:“什么意思?”
“二哥,你可糊涂啊,须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将这些乱党余孽关在大牢里,暗中放出话去,若是乱党其余人敢在扬州闹事,闹事一次杀一半人,闹事一次杀一半人,如此一来,乱党必定投鼠忌器,不敢在扬州乱来。”王永安道,“可是你杀了他们这么多人,他们必定会找你报仇,甚至于暗杀与你。”
王永泰紧锁眉头,半响才说:“也是这个道理,那老四,现在我该如何?”
王永安道:“现如今将他们的头颅摘下来,用盒子装好,等有机会还给乱党。”
“还给乱党?”
“对,还给乱党。”王永安说,“要是乱党还敢乱来,我们便毫不留情予以痛击,若是他们知道厉害了,两边罢手,互不干扰,岂不很好?而且这头颅悬挂在城门之上,除了吓一吓百姓,却无大用处。”
王永泰捋着胡子说:“是这个道理。”他拍了拍王永安的后背,夸奖道:“没想到四弟你脑子聪明得很,以后你就帮我参谋参谋吧。我这个人行军打仗指挥军队还行,有些时候做事反倒出力不讨好了。”
王永安道:“你我是亲兄弟,我不帮你我帮谁。另外,二哥,我还有一件事有求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