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桐顿时羞红了脸,嗔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魏文康道:“七妹,我太了解你了,你要是撒谎了耳朵会红,你看你耳朵红了吧?哈哈,做哥哥的怎么会害了你呢,再说你看看你这么多年一直在大帅的家里做护卫,是个傻子都看出来你对大帅有意思了吧?而且你还一直做大帅的贴身护卫保护大夫人,我说的没错吧?”
“还不是你死皮赖脸求我!”魏文桐叫道,想到这里她更加气愤,直接踹了过去,踢在贱笑的魏文康屁股上,魏文康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呼喊起来:“你还真打我啊,我可是你亲哥。【】”
魏文桐冷哼道:“亲哥怎么了?亲哥打得更狠!原来你早就算计着我呢,是不是?哦,从我来到扬中县带你回去的时候,你就开始算计我了,是不是?”
魏文康连忙摇头否认道:“不敢不敢,我哪敢啊,天大的误会,都是机缘巧合罢了。再说了,你师父在这儿呢,我哪敢当着她的面撒谎啊,她老人家是什么人呢,明察秋毫,我要是有一点点阴谋诡计,早就被她看穿了,您说是不是啊妙静师太?”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魏文康这时候拍妙静师太的马屁,明显是想拉拢妙静师太支持他,不过妙静师太却不理会他,转而对自己的徒弟说:“桐儿啊,为师一直以来心中都有一些遗憾,你大师姐和二师姐都是因为男人而误入歧途……”
魏文康顿时惊叫道:“师太,你不会是让我妹妹真的出家吧?那可不成,我可不答应啊,我爹让她跟您学武艺是想要保护好自己,可不是为了让她保护菩萨去了!”
妙静师太一个拂尘甩过去,打得魏文康蹲在地上,不敢言语了,妙静师太继续说道:“我一直担心你也重复她们的老路,为了男人葬送一生,你与我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
魏文桐红着脸,低下头去,脚趾踩在地上扭捏不已,半响才说:“师傅,徒儿不敢欺瞒您老人家,徒儿的确是对王靖云有那么一点点,只是一点点的意思,可是至于谈婚论嫁给他做小妾,徒儿还是没有考虑过……”
魏文康顿时跳了起来,叫道:“不是小妾,是姨太太,我听大帅说了,王家不纳妾,只纳夫人,你到了他家是四夫人,绝对不会是当小妾一样受人歧视。七妹,你说你一天天担心他,害怕他受伤,如今你要是做了夫人,哪里还会害怕他受伤了,你直接护在他身边嘛。以往还得找理由去看他,现在光明正大陪他……”
“呸!谁找理由去看他啦,胡说什么呢你……”魏文桐娇羞道。
妙静师太叹了口气,她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个徒儿不过是心中犹豫不决,但是让她离开王永安却是难之又难。妙静师太静思许久,觉得徒儿尘缘未了,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桐儿,你既然心中犹豫,便说明你此时心中无菩萨,不如留下来,待他日你与他因缘了解之日,便是你重回菩萨面前修行之时。为师在此已经快一年了,是该回到庵堂去了,望你能够珍重自己。”
魏文桐哪里舍得师傅离开,王家的人也舍不得她离开,但妙静师太执意,众人劝说不得,只好送她远去。王永安打算送给妙静师太金钱,被妙静师太婉拒了,只是要了一些干粮带在路上。
送走妙静师太之后,王永安回到军中,查看士兵伤情,随后又在扬州接待了手下各公司集团的经理和执行官,大家纷纷上报公司的业绩,王永安看到各个行业非但没有因为战火而下降,反而各个业绩上升,心中大喜,尤其是银行业,在陈其美的照拂下,反而成为上嗨滩唯一一家国内银行,完全将清政府的票号以及私人银行挤兑垮了,大有一统国内金融业的趋势。
王永安自信满满,觉得自己没有南下招惹革命党这一步棋走对了,正准备去山東潍坊萧家提亲,却不想从北方传来了一个消息,袁世凯迅速平定了滦州兵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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