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抓挠都抠不开。他的手指冷得象冰,紧绷着,颤抖着,足以说明他有多么狂怒。
“自尊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自尊哦,我叫你唱个歌就侮辱你了那你给我戴绿帽子那笔账怎么算”
健硕的男性身躯逼近她,压得越紧,手指就掐得越紧,呼吸被阻断,程安妮像缺氧的鱼一般张口喘气,眼前开始发晕了。
“放手我我快被你掐死了”她的眼睛都开始翻白。
“有时候我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你”唐泽恨恨地说,这个可恨的女人给了他身为男人最大的耻辱。
那么一大顶绿帽子扣在他头上,而且还是和他表叔,他对她恨之入骨。他更恨自己竟然狠不下心杀了她,甚至经常对她这具肮脏的身体产生欲望。
碰她都是脏了他的手
他究竟着了什么魔
“放手”她的脸已经呈绛紫色,眼前越来越模糊,随时可能因为缺氧而死,推搡的手越来越无力。
指腹死死压住她的喉咙。
程安妮甚至看到死神在向她招手。她快死了吗死了也好,活着真的太累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快被唐泽活活掐死时,喉咙上的力道突然一松。她激烈地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喉咙火烧火燎,好难受,眼里呛出了眼泪。
身体失重往下软倒,但唐泽一手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
“咳咳咳咳咳”
“快死的感觉不错吧嗯”看着她这副惨样,他体内激荡着一种强烈的快感。“你刚刚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像条死鱼一样跟我斗,你就是在找死”
程安妮的脖子已经给他勒出了一道紫痕,好一会儿才顺过气,又开始激烈挣扎起来。“放开我”
“才刚缓过来又活得不耐烦了你知道什么感觉跟刚才一样棒么欲死欲仙的感觉。”他贴着她的耳朵,嘴唇婆娑着,温柔得近乎变态。
“我的好老婆,既然你这么喜欢玩夫妻情趣,那么我一定奉陪到底。”他呼吸炽热,邪恶入骨,暧昧到了极点。
“你无耻放手”程安妮怒目,不断扭动身体试图摆脱他。“你真让我恶心”
“恶心和一个让自己恶心的人做更刺激,不是吗”他掐着她的腰,目光灼灼,闪动着野兽一般的光芒。“扭得可真带劲儿,你也很想要,是吧”
“你疯了这是在走廊上”
“怕什么这样更刺激不是吗”
“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一名侍应生路过,见唐泽把一个女人压在墙上,那女人满眼泪水,看上去很不情愿的样子。
“唐少”
“救命”程安妮忙向他求助。“救救我”
“滚没我同意,谁也不许出来。”
“救救我”
侍应生很同情她,但不敢得罪唐泽,只能低下头避开她求助的目光。“是,唐少”
“救我”
“别叫了,在这个地方,你叫破喉咙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