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和都察院左右都御史都是尉迟墨的人,那两处的卷宗怕是早就被尉迟墨换掉了”尉迟真皱眉,“舅舅,留在大理寺的这份卷宗必定有猫腻侄儿想要借阅”
“呸呸呸真是个愣头青”沈让连连摇头,有些后悔来找尉迟真了,“前太子案,陛下早已下令封口,前太子案的卷宗,更是贴了红胶封条的就算舅舅借着这次销毁竹简的机会,替你弄出来,你也绝对不能闹出事来”
“是”尉迟真连连点头,“那就劳烦舅舅了侄儿感激不尽”
“哎”沈让不停摇头,“感激的话,就不要多说了。舅舅只盼着你好,只要你好,昭瑜在宫中也就开心些。舅舅太过懦弱,昭瑜落难的时候,也没能帮上忙,舅舅愧对于她。”
“这不怪舅舅。”尉迟真眸中带着几分恨意,“要怪只能怪那个藏在暗处暗害我们的人”
“好了时候不早了,舅舅还要赶回宫去,清点卷宗。明日,舅舅就要随太子殿下面圣。”沈让说罢,匆匆离去。
太子府。
花影独臂而立,“主子。”
“如何”尉迟墨望向她。
花影便道:“属下跟了沈让半天,这个老狐狸果真去见了宁王殿下。回宫后,当即就调出了前太子案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