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帝眉头一皱,摆手道:“来人,把这个狗奴才拖出去斩了”
“陛下,不是奴才,真的不是奴才方才奴才奉贤妃娘娘之命,为十七皇子去取新的腰佩,等奴才拿了腰佩回来吉时已到,根本就来不及试毒了”小德子连忙为自己辩解。
“胡说八道行书礼讲究的是一身轻松,根本就不允许佩戴腰佩”安贵人狠瞪了他一眼,“你这个奴才为了脱罪,竟然冤枉贤妃姐姐”
“奴才没有胡说确实是贤妃娘娘有意支开奴才奴才冤枉啊”小德子突然扑上前去,一把扯住了贤妃的裙裾,“贤妃娘娘,您倒是说句话呀奴才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安贵人望着贤妃的眼神有些变了,随即便带着哭腔道:“贤妃姐姐,一定不是你对不对虽说,咱俩自闺中就有些矛盾,但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姐姐您不会跟妹妹一般计较的,对不对”
她这样一说,宁帝不由多看了贤妃几眼,目光之中已经带了质疑。
“陛下”沉默良久的东方嗣终于出声,“十七皇子行书礼由贤妃娘娘全权负责,如今出了下毒这种大事,贤妃娘娘责无旁贷。”
“十七皇子是微臣一手教大,见他这般境地,微臣心痛不已。请陛下严查”李承德跟着附和。
“请陛下严查”
满朝文武,除却恭王、宁王等人,几乎人人朝着宁帝跪拜,矛头直指贤妃。
“贤妃,朕只要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