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有一句诗是这样写的:“春梦了无痕”,赵子良对此嗤之以鼻,春梦怎么可能无痕?苏轼写这句诗肯定是瞎掰的!
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春梦,这个梦实在是太美好了,好到他简直不愿意醒来,然而鼻孔一阵阵麻痒却让他不得不从梦中清醒。
“啊切——”赵子良打了一个喷嚏,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还没睁眼,就感觉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鼻孔间传来一阵幽香。
他突然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肩头躺着一头秀发,这是一个女人,这女人**软绵绵的。
赵子良大惊,立即挣扎着将女人掀开,将女人从身上推开的那一刹那,他看清了女人的面容,此女赫然就是孟夫人、孟莹儿!
孟莹儿醒了,看见赵子良正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她嫣然一笑,“赵郎,你醒了?奴家服侍你更衣!哎呦——”
看见孟莹儿着突然就发生一声疼痛的叫声,秀美都皱起来了,赵子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立即掀开身上的毛皮褥子,只见身下洁白的羊毛毯上有一团殷红。
看见这团血迹,赵子良的脑子一懵,瞬间一片空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竟然还是······?这·······”
孟莹儿皱了皱秀眉,幽幽道:“赵郎真以为奴家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子么?边大人是个太监,无法人道,尽管他有着奇特的嗜好,却也不曾糟践奴家,其他男人,但凡对奴家有不轨之心者都被边大人暗下毒手给害了,如果不是奴家对赵郎一见倾心,奴家怎能甘心将身子交给赵郎?奴家不求赵郎时刻记挂着奴家,只求奴家在赵郎的心里有一席之地而已······”
孟莹儿到这里忍不住泪如雨下、声低泣,那模样、神态着实让人看了觉得心生怜惜,赵子良却也非铁石心肠,见了孟莹儿如此模样,原本准备硬起的心肠马上就软了下来,心中暗道,孟莹儿尽管手段有些下作和低劣,但看此女对我乃是一片真心,也是情有可原,我却不可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番情意。
赵子良想到这里,立即拉过孟莹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子良何德何能得夫人如此厚爱?夫人将清白之身给了我,我却用这副凶神恶煞的态度对待夫人,实在是该千刀万······”
赵子良的话还没有话,孟莹儿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脸上满是欢喜,显然赵子良刚才这番话起了作用,“呸呸呸,不可不吉利的话!能听到赵郎这番话,奴家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赵子良闻言笑道:“刚才还让我不可不吉利的话,转眼之间你自己倒是起来了!”
孟夫人顿时大羞:“哎呀,赵郎不可取笑人家!”
看见孟夫人这副媚态,赵子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身体某处陡然起了变化,孟夫人立即发现了赵子良的异样,当即撩拨起来。
赵子良在前世就是没有经历过人事,之前还是第一次,哪里经得住孟夫人的撩拨?正在赶马车的车夫和丫鬟翠娥听见车厢内突然传出一声欢愉的尖叫声,两人都感觉颇为尴尬,翠娥更是羞得满脸通红。
傍晚时分,马车赶到了疏勒王城,车夫一边赶车一边提醒:“夫人,在走两里就到疏勒王城了!”
“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