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珠隽秀满肚子心思走了,赵子良继续主持托云堡将士们大比武,经过两天的紧张比试,各个项目的个人赛和团体赛都全部完成。
经过这次大比武,让整个托云堡上上下下都进入了的良性竞争,士卒与士卒之间竞争,什长与什长的竞争,军官们之间比试统兵之能、排兵布阵之能,也比试武艺高低,托云堡再也不像以前一样一潭死水。
大比武结束的第二天上午,除去执勤军官和士卒之外,所有人都在校场内集合,赵子良站在台上对这次大比武各个项目的前三名进行了褒奖,原本是士卒的人,不仅有奖赏,还提升为什长或副什长,原本就是军官的人,只获得赏赐,但数目较多。
获得名次的人一个个兴高采烈,这些人大部分还都是兵士而不是军官,如只需要技巧而不需要力量的一些比斗项目,例如射箭、骑射、马术等这些比斗项目,在赵子良等一些军官没有参加的情况下,这些比斗项目的前三名基本上都是士卒占据了,而那些什长和伙长获得名次的反而没有获得较好的名次。
“以后,这样的大比武,我们每三个月都要进行一次,如果你这次没有获得好的名次,没关系,接下来你加把劲,操练时多下功夫,别人歇息的时候你加练,只要肯下苦功,我相信你们的努力都是有回报的!而且我相信三个月之后大比武,每个科目的前三名与这次又会不一样,本堡主这里有的是犒赏、有的是军职官位!下一次的大比武,凡是在团体赛中垫底的最后三名,其主官都要降低军职,是队正的,降为伙长,是伙长的,降为什长,是什长的,降为兵!只要我在托云堡一天,所有人都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才能,我别的保证不了,只能保证公平在所有人面前一视同仁!”
“嗷、嗷、嗷······”下面将士们都用兵器捣着地面,嘴里起身嗷嗷大吼,对赵子良的决定表示支持,也表达着他们心里的喜悦情绪。
最后赵子良下令所有人中午加餐,杀牛宰羊,毕竟这几天比斗让所有兵士们和军官们都很累,也应该加餐让大家吃好一,放松一下,而且明日又要进入紧张的日常操练之中。
这边刚刚解散,磐珠隽秀又带着几个侍女从疏勒镇过来了,她一副气冲冲的样子,看见赵子良就噼里啪啦起来:“我父王不同意我和那绣女平起平坐,他一定要让我做大,让那绣女做,我我不在乎名份大,他心情不好就将我骂了一顿,我一气之下就跑过来了!”
赵子良颇为无奈,怎么这时代的女人都要争个大?他道:“算了,既然他坚持要让你做大,你就坐大吧!在他那过得去就行了,以后等你过门了,我一视同仁,不分大,让你们谁都不会委屈!”
磐珠隽秀玩着马鞭,一边走一边:“也只能这样了!”
“对了,你父王什么事情不高兴?你怎么在他不高兴的时候这件事情?”
磐珠隽秀哼哼道:“还不是给粮草闹的!明年要讨伐突骑施,夫蒙将军为此要从各地抽调人马聚在一起进行操练,同时要为大军准备出征的粮草,我们疏勒国承担了一半的粮草任务,父王让粮食大商人吉巴姆筹措粮草,他是疏勒国最大的粮商,筹措粮草的事情当然就落在他身上了,可这家伙却前段时间把粮食都给卖了,想要筹集到大军出征的两万石粮草几乎不可能,如果向市面上收购,粮价必然大幅上涨,不仅都督府要花费比平常多几倍的价钱才能收购到足够的粮草,而且连百姓也会遭到巨大的损失!父王就是为此事而生气的,吉巴姆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估计现在他也是急得火烧屁股了”。
赵子良意识到那批粮食脱手的时机终于到了,他不能坑当地的百姓,想要发财就只能从大粮商吉巴姆这头肥猪身上割肉,而吉巴姆背后的靠山就是疏勒王磐成,在不得罪磐成的情况下,还必须让吉巴姆心甘情愿的大出血重新买回那一批粮食。
赵子良一笑,对磐珠隽秀道:“你回去告诉你父王,就我有办法可以让他筹集道足够的粮草,却不需要过多的花费,这也算是我这个未来女婿给老丈人的一个见面礼吧!”
磐珠隽秀尽管平时大大咧咧、性烈如火,可听见赵子良自称是她父王的未来女婿,也忍不住嫩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然后有想起赵子良的办法,再转过头来问道:“什么办法?”
赵子良道:“据我所知,吉巴姆把他手中的粮食卖给了边令诚的夫人孟莹儿,而这批粮食还在孟莹儿手中,只要吉巴姆再重新把粮草买回来就是了,不过孟莹儿显然不会以原价卖出,她肯定会坐地起价。超出市价的部分,这笔钱不应该由疏勒国负担,而应该由吉巴姆负担,谁让他关键时刻把粮食卖掉了?他不是疏勒国最大的粮商吗?他不是依靠你父王的支持才能做这疏勒国最大的粮商吗?既然如此,他是不是应该为你父王分忧?否则你父王还要他干什么?吉巴姆必须出这一笔钱,除非他不想在这疏勒国混了!”
磐珠隽秀一拍手高兴道:“对啊,这个办法好,只要与孟夫人谈妥,粮草的问题立马就能解决!”
赵子良笑道:“那你就这样向你的父王,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