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赵子良也是整夜没睡,不停地关注着各处城镇传来的消息,天还没亮就开始继续自己的训练,这样的训练每天都勤练不缀。清早得到各方面的消息之后,又布置了一番,赵子良吃完早膳感觉有些疲倦,便睡下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赵子良被一阵吵闹声惊醒了,他立即翻身而起,喊道:“来人!”
两个全身披甲、带刀扈从走进来行礼:“将军!”
赵子良一边穿衣,一边问道:“外面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吵闹?”
两个扈从互相看了一眼,都吞吞吐吐不敢话,赵子良不由扭头,眼睛一瞪:“快!”
“呃·······是,将军,城主府长史赫古阿多在外面吵着要见将军,······咱们驻军骑兵中有人在昨夜搜查突骑施溃兵时祸害了当地几户百姓,今日清早苦主们赶到城主府击鼓鸣冤,城主府就派了长史赫古阿多前来守捉府交涉,赫古阿多要求守捉府交出那几个祸害百姓的兵士,李校尉正在与赫古阿多交涉······”。
赵子良问道:“李文通如何处置的?”
“李校尉跟赫古大多大人守捉府可以赔一些银钱给那些苦主,让他们拿了银钱不再闹了,可赫古阿多不同意,坚持要求见将军,李校尉将军昨日连夜操劳,至今未醒,拒绝叫醒将军,两人于是在大堂吵了起来!”
赵子良想了想,对两人道:“过来给本将军穿戴披挂!”
“诺!”
当赵子良身披甲胄、披风、带着头盔,腰间悬挂战刀来到正堂时,李文通和赫古阿多两人差打了起来。
“够了,你们一个身为守捉府值守校尉,一个身为城主府长史,竟然闹得要动武,成何体统?”
赵子良一出来就一通训斥,脸红脖子粗的李文通和赫古阿多纷纷瞪了对方一眼,各自哼了一声,赫古阿多对赵子良抱拳行礼道:“将军,昨日深夜,将军的部下追击突骑施溃兵时祸害了城外以北三十里外的一处龟兹人村庄三户人家,其中一户一名老人被打死,两户人家的女人被糟蹋,事后苦主们连夜向拨换城赶来,今日清早城门一开,他们就赶到城主府击鼓鸣冤,要求城主府主持公道,还请将军下令将那几个军中败类交给城主府处置!”
赵子良听了,淡漠道:“此事本将军已经知晓,具体真相如何,本将军还要派人调查核实,如果真如你所,本将军和守捉府自会给苦主们和都督府以及城主府一个交代,驻军违反军规军纪和地方律法,我驻军守捉府和本将军自会处置,不需劳烦地方官府,也没有让战功赫赫的军方将士被地方官府处置的先例,赫古大人先回去吧!李文通何在?”
李文通立即站出来道:“属下在!”
“你带一些银钱跟赫古大人一起去城主府,与城主府官员一起将那些苦主安置在客栈住下,等待守捉府派人调查和核实具体详细的情况,苦主们的食宿费用由守捉府全权负责,此事结束后,你再同账房报账!”
“诺!”李文通答应一声,拉着不情不愿的赫古阿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