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上的柔软让景空在云和雾里穿行,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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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晃,方丈,这感觉和你说的不一样啊。
“好”在血压飙升头昏脑胀,预估再过一秒钟脑袋就会爆炸的威胁下,景空大喊。
张曼吓了一跳,这才看清楚景空脸色红得异常,“你怎么了”
景空嘿嘿傻笑,“我没事。”
见景空除了脸红没有其他异常,张曼放下心,“刚才你答应我了,那就这么说定了。”
景空还处在初次近女色的血脉贲张里无法自拔,“好,好,好。”
完全没感觉到被占便宜的张曼喜出望外,小和尚就是耳根子软,本小姐要整治你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曼放开手臂,景空一阵失落,刚才没有趁势多蹭几下,太可惜了,罪过罪过,我怎么能这么想呢,方丈说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多年了两遍经文,景空心里的负罪感降低不少,一睁眼看见张曼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怎么了”
“你到底在念什么,一天到晚经常这样。”
景空的瞎话张口即来,“我在念经,方丈说过,我们要常常念经以忏悔自己的罪过。”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方丈,对不起,我迫不得已又说了谎,罪过罪过。
张曼站起身,“晚上再念经,现在你准备一下,我们去逛街”
“逛街”
“对,明天去学校,今天把你这一身行头换一下。”
这是景空下山以来第一次逛街,见识了所谓女人在购物上的疯狂和战斗力。
景空从小到大只穿过僧袍这一个款式一个颜色的衣服,只是大小不一样,完全不知道张曼让自己试的这些衣服到底是些什么牌子,只是听到服务生说出口的价格,不免计算如果在山上,等于山上多少人多久的粮食。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山下的人很幸福,嗯,就是这样。
张曼无疑是个小富婆,基本上穿到景空身上的衣服,从休闲服运动服到小西服,张曼全部挥挥手,“包起来。”
两个小时后,莲姨派来的四个手下手上肩上脖子上全部挂满的东西。
张曼放弃了对服装店的征服,转而带着换了一身运动服的景空去了理发店。
服务生迎了上来,“小姐,请问您要理发吗”
“不是我,是他。”张曼让出身后的光头小和尚景空。
造型师有些为难,“小姐,光头,怎么做造型。”
张曼说:“把你们店里的假发都拿出来。”
四十分钟后,景空顶着一个世界级标准的蘑菇头,张曼毫无形象地拍手大笑,“就是它了”
景空对着镜子照了照,“可我觉得上一个发型比较好。”
发型师和围观的几人也不自觉点头,刚才这款蓬松的斜刘海发型很适合景空,搭配上新买的思哲休闲装,很帅气。
张曼说:“不行,就要这个蘑菇头,老板,多少钱”
“三百。”老板充分发挥了看人要价的随机应变,把假发的价格翻了几番。
“刷卡。”
刷卡完毕,张曼带着苦着脸顶着蘑菇头的景空出了理发店。
张曼长长舒了口气,这下万事俱备,“回小别墅”
景空抬头看了看天空,终于可以回家,逛街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