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方醒却不走,只是在喝茶。
王贺有些坐不住,他准备把自己参与多次战斗得到的战利品拿去卖了,多攒些钱,等小侄子过继来后好花用。
方醒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不时看看窗外。
当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时,方醒应了,推门进来的却是肖顾伟。
“伯爷,徐烈家中有经商。”
方醒摇头道:“那只能让他家名声扫地,不够。”
肖顾伟说道:“他家的田地不少,下面的兄弟在查问是否缴纳了粮税。”
“找谁?”
方醒问道,他担心打草惊蛇,那样他为权谨出气的打算可就落空了。
王贺嘿嘿的笑道:“兴和伯,当然是粮长啊!”
“哦!我倒是忘记了。”
……
半个时辰不到,消息来了。
“伯爷,他家书,然后说道:“我等此行本不该进城,只是听闻恩师在城中,所以就来拜见。”
“李二毛?”
军士审视的看着黑脸官员,说道:“你等此行是进京……”
黑脸官员笑道:“前些时日一直在赶路,已经多出了两日空闲。”
军士点头,把文书递回去,然后问道:“尊师何人?”
李二毛收起文书,随口道:“方,讳醒。”
一路到了城中,李二毛打听了一下,然后到了大宅子外面请见。
“书院的?”
在禀告的时间里,守门的侍卫就和李二毛闲聊起来。
李二毛点头道:“是。”
“兴和伯不在,不过很快就能回来,现在看殿下那边的意思。”
没多久就有人出来,然后带了李二毛进去。
等见到朱瞻基时,看到黑不溜秋的李二毛,他也有一瞬愣神。
“见过殿下!”
李二毛行礼,朱瞻基问道:“你跟着方政去了缅甸,此时回来,可是缅甸战事完结了吗?”
“是的殿下。”
李二毛目光炯炯的道:“两股大的势力已经被我军打垮,后期要缓缓清剿那些散入各地的叛逆,方大人说要慢慢来,急不得。”
朱瞻基点头道:“这与当年的交趾局势几乎是如出一辙,不过缅甸却未开化,好处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