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誉为“罗马法活词典”的周枏先生,晚年生活在破旧阴暗的木质楼房中一间十余平米的小房间里,惟一值钱一点的家当是一台黑白电视,一个单开门冰箱。
他年过九旬,双手高度颤抖,只能委托80多岁的夫人来誊写改正后的稿件。
哈佛大学博士卢峻先生,是前中央大学法学院院长。在他的家里,惟一的电器是一台巴掌大的电扇, 90多岁的他一目失明,戴着用旧信封糊住一边的眼镜来审阅稿件。
辛勤地工作,却几番叮嘱薛波不要署名,就连600元的微薄审稿费也捐给了编辑部。
在卢峻先生那间了自己的请求,卢先生颤巍巍地坐起来,斜靠在破旧的藤椅上,薛波说:“不管什么原因,世人可能会忘了您,现在也确确实实忘了您。”
老人的听力已严重衰弱,薛波只能半跪在地,伏在他耳边说,“但您不仅有精深的学问,您还是一个时代学术高峰的象征,请您务必要参加我们的工作。”
风烛残年的老人静静地听着,浑浊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我答应你。”
一时间,薛涛泪如雨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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