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得意道:“若换做我一日便可入百贯而不重样!”
人才啊!26高俅夸赞道:“先生立下一功!从今起凡入围者除发放奖励登记账簿外,皆画图造册,盖章签押为凭,日后颁发《专利证》以保权益,本官特赏先生五贯奖金,先生要多加费心了!”
黄鹤乐的眉飞色舞:“如此多谢大人!不知现在给还是日后发?大人事多,莫要忘了。”
高俅爽快的给他五贯交钞:“这申诉裁决便由先生全权负责,轻物而重才,本官只要有奇思妙想之人,或者十分奇特之物,与军事相关者一律画图,待本官依次审阅。”
高俅也算想开了,自己这么忙,总不能栓死,这黄鹤十分有才,就放权让他去干吧!
黄鹤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干劲十足,判若两人。
高俅感慨道:“何为管理?不就是激发下属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以最佳的状态体现本官的意志嘛?切不可学那诸葛亮,事必亲躬英年早逝啊!”
再过五天便是第二期达人秀,这事既然承包给了黄鹤,不如去找王诜商量下选秀的事,如今好几个节目排队:招兵的节目还没想好,比武的《笑傲江湖天下英雄武道大会》,歌舞剧《白蛇传》,现在最缺独当一面的管理人才,不如再搞个《升官大道》?尼玛,没有档期啊!
王诜这厮把副业当成了主业,朝堂之上没他屁事,政务院也不鸟他,整天在一群莺莺燕燕中大展雄风,简直是乐不思蜀,也不知道潜规则了多少歌女!
匆匆赶到皇发集团,王诜正在排练舞蹈,知道高俅时间紧张,赶紧过来商谈。
听了高俅的想法,王诜建议:“正好把这些节目串起来,每天一个,分成若干部门,既有规律也便于组织,那梦京华综艺场即将竣工,总好过在那露天广场天寒地冻的,晚上也不得演出,白天毕竟人少,新鲜劲也会逐渐过去!”
不错,越来越像个电视台了!高俅翘起大拇指。
王诜又道:“那撷芳楼的老板找我几次,要我们帮忙教练舞蹈歌曲,许下好大价钱,只是想和那倚翠阁竞争,你意下如何?”
好啊!都是高端顾客!做生意嘛,有竞争才会提高。高俅立刻同意了,只是这节目不适合吧?
王诜笑的胡子乱颤:“那撷芳楼老板多闻倚翠阁花魁择婿之盛况,她这乃是新开办,并未参加,想要模仿,让歌女清倌多拉顾客,你若是清闲,便做几首靡靡之乐,每次三七分账,你看如何?”
高俅十分感慨:“如此简单,节目便叫《非爱勿扰》或者《东京之恋》好了,客人无需什么对联作词的才艺,只要歌女喜欢便可。做些词曲要收费,每首一百贯不多吧?我要抓紧出台这《才艺产权保护法》,其他人若要唱,需出钱买,又是一笔进帐!”
王诜佩服得五体投地:“贤弟奇思妙想,为兄不及也,有钱未必有才,花钱看人争风吃醋十分有趣,想想便觉欢乐。”
高俅好奇道:“那撷芳楼的老板是何人?记得还有一个群芳楼,有何关联?”
王诜摇头:“不太清楚,听金香玉说乃是两广路人,经常不在,金香玉便可做主。”
“好吧,何时开始?”高俅关心道:“小弟先准备歌曲,每次几首为佳?”
王诜为难道:“每次至少两首吧?难道贤弟随手撷来便是那般绝妙佳作?不如你教授给凝香,也好多收些钱,须知你也是堂堂二品大员,传出去有损官声啊!”
高俅暗骂一声不占便宜会死啊,愁眉苦脸道:“正是因此才要自污,恐官家多有疑心。”
王诜十分惋惜:“要那官声何用?反而束缚。”
高俅苦恼道:“何来时间教授歌曲?真是苦也。”
王诜笑道:“你便把词曲写下即可,这些歌女都识文断字、通晓音律。”
结果杯具了,两人一致傻脸。这时代的乐谱竟然是用文字书写,手指放在第几根弦上,什么位置,用什么弹奏法,一首曲子好几千字!这叫乐谱吗?这叫死记硬背好不好?
还有一种叫做工尺谱更夸张,虽然进化到符号了,可高俅完全看不懂,什么用工、尺等字记写唱名,什么板眼,板代表强拍,眼代表弱拍,散板、流水板、一板一眼、一板三眼、加赠板乱七八糟,高俅简直都想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