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易哥,你说啥”
“我说王小五,你能不能别那么一惊一乍的”
看着病床上的王小五因为情绪的波动又咳喘了起来,易翱连忙提醒到。
“哎呀,我的易哥啊,听你说完这些话,我能不惊乍吗
秦天雄这号人物,你易哥也许不清楚,但我王小五怎么说也是在北j混迹半生的主,我能不清楚吗
哎,你要让我怎么说你呢,这么大好的机会,人家都给你抛出橄榄叶了,你居然还、、、哎。”
这一幕又不禁让易翱想要笑出声来,,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看着王小五那绕破头焦急的模样,再联想到那天他在病床上的奄奄一息的提醒,易翱突然发觉对王小五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嫌弃了。
“有些事,一时的心急是没有用的。”易翱目光笃定,幽幽的说到。
听到这话,王小五立马眼珠一转,继而欣喜的说到:
“易哥,这么说,你心里已经早有打算了”
“谈不上,只是到目前为止,我已经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更何况是已成人精的王小五,他隐约看到易翱的眼中那缕熊熊燃烧的炙热火焰,还有周身若有若无的霸道气势,
此时的王小五异常的兴奋,他庆幸自己半吊子的相术终于发挥了作用,他也庆幸这辈子终于压对了一次宝。
突然,易翱话风一转,用近乎吃人的眼神审视起了身边的王小五,遂颇为好奇的上下打量道:
“我说王小五,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易哥,你想听那个版本的”
“去你大爷。”易翱不禁笑骂到。
深夜,月悬高挂,墙上的指针已经重合在了12点的位置,在阿花的严肃的批评教育下,易翱被灰头土脸的赶出了病房,身后只留下王晓婉望眼欲穿的小眼神。
前往睡床的途中,易翱回想着刚才的谈话,嘴角不由的上扬,嘘声感叹道:
“没想到你王小五也是个苦命的人啊”
王小五的自述:
在还没懂事的时候,父亲便在工厂中的一次事故中意外身亡,从小便和母亲在大家的接济下顽强的长大成人。
二十五岁那年,整天游手好闲的他结识了一帮狐朋狗友,学了一些旁门左道,便再一无是处。
那晚,母亲被送进了医院,匆忙赶到的王小五得知母亲由于多年的郁郁寡欢,加之生活的层层压力,患上了严重的白内障,必须立即进行手术。
可对面一贫如洗的他,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钱,他开始疯狂的呼叫他的亲戚朋友,但得知是借钱后,便都没了音信,
最终,只有一位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送来了1000块钱,这是他第一个月的全部工资。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做人是那么的失败,他走投无路,一狠心,同发小一起,拿起随身携带的匕首就冲进了昏暗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