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在晚上九点左右才到站,而现在夜幕现在才刚刚降临。便在外面的小面馆要了一碗羊肉稍子面,吃完后在路边的电话亭里,按照秦清以前所给的电话号码打过去,一片茫音,电话没人接,反反复复许多次都是这样的,我只好死了心,放下了电话,进入了车站里面的候车亭等车。
候车的时间虽然并不长,但我总是有种很漫长的感觉,车来了,怀着一种莫名的心情上了车,向南方而去。
两天后,到了中原一个交通枢纽站,我又倒了一辆车,在车上坐了两天一夜,天气逐渐转暖,空气中都传来一种温暖的气息,车也就快到站了。
下了车后,我没有直接去找吕兵,在这个城市的偏远地带的小宾馆里呆了几天,一个人好好休息了一番,顺便养了几天伤。
当天夜里我在整理自己的背包时发现秦清在里面偷偷给我放了三千元钱,可能是她预感到我手头已经没多少钱,所以乘我我不注意,偷偷塞了这钱。另外在那个口袋里还有一封信,很短的一封信。信中她希望我要学会忘记,并反复强调说自己是个不祥的人,她和我在一起总是会给我带来厄运。看了这些话我内心更是一番伤感,晚上出去找了个电话亭,把电话拨过去,但那电话还是无人接听,我也只好无奈的放弃了。
可能与南方的气温也有关系,休息了三天后,伤口好了许多,也没有发炎的现象,我便收拾好了行装,在旅馆前台交接清楚后,出门给吕兵提前打了个招呼,便搭了个公交向他所在的方向出发。
到了吕兵上班的单位门口,我给门卫打了声招呼,做了个个登记,然后在门卫那里问清楚了吕兵所在的车间,就缓步走了过去。
吕兵自从上次从老家回来后,从以前的单位辞职,又到了现在这家电子产品生产企业上班,现在已经混到了车间主任的位子上了,手下有三、四百人在干活,同时也拥有独立的办公室,因为没有成家,吃住都在单位。
我到了吕兵的办公室门口后,看见他正在和下面几个班组长开会,就在门口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吕兵把会开完,我敲门进去。
看见我来了,吕兵赶忙笑着从办公桌里面起来迎了过来,我们坐在一起聊了一会,他把工作给自己的助理交代了一番,我们两个人就出了他办公室的门而外面正是阳光灿烂,蔚蓝色的天空下面,一片祥和而又忙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