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家院门口,我迟疑了一下,犹豫不决,不知应该进去,还是返过身到奶奶那儿,最终我还是放弃到奶奶家中的意图,回自己家中一趟。
刚进了院子,我看见哥哥张辰明从自己家的窗口伸出了头向我窥探了一下,并且阴险的笑了一笑。我也没放在心上;更不愿意搭理他。
有大半年时间了,我一见张辰明便有种恶心的感觉,不愿多看他一眼。刚走入院门,我看见姐姐走出屋子,冲我摇手,我还没有反省过来的时候,父亲便提着个木棒冲了出来,喊道:“你这个小子,,整天不见人影子,家中啥活也不干,还有脸回家,给我滚出去,要不然老子揍死你”。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父亲已经冲过来,挥起了手中木棍在我背上打了两下,一种辛辣的疼痛传入了内心;我有点木然,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他正狰狞着面目冲我喊道:“给我滚出去”。泪水从心底流了出来,我留恋的看一眼自己的姐姐,而后扭转了身子,快步走出了院门。身后传来了母亲哭泣的声音和姐姐呼唤的声音,那声音有点无奈,也无助。
出了院门,我找了墙拐角停下了脚步,才感到身上有些麻木,爬在了墙上失声痛哭了起来,太阳落下了山头,星星爬上了天穹,我在这个墙拐角哭了一阵后哭干了眼泪,才睁眼看见大地上一片漆黑;那从远处传来的夜枭的声音向针一样不断在刺探着我的命运,折回了身,我在自家门前那个麦草跺坐了下来,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一种更加孤独的感觉渗入我的内心,就在此刻,我突然有了一种恨意,恨自己生长的这片土地,想要离开它到远方,却又找不到一个明确的方向。一种茫然的感觉充斥在我的大脑;无路可走,只有仰望和哭泣。
就在此刻,我才期盼自己快一点能长大成人,离开这一片乡村的土地,但一切都又那么无奈,记忆纷纷扰扰,我想起自己一次一次在父亲手持的棍棒下挣扎的情形;想起以前在夏日李被自己哥哥张辰明从驴背上推下去的情形,更想到了几年一个人在麦田边玩泥巴时,大爷爷带着他的两个孙子路过,指着我的后背说:“看这个可怜的小杂种”。
在回忆中,屈辱的感觉附上大脑;我站起了身,离开麦秸垛,看着前边的院墙,撒开了腿向前跑了去,到了墙边,我挥开自己的双手,在土墙上狠狠的打了几拳,直到感觉有种骨裂般的疼痛,才停了手。
停下手来后,我又用自己的脑袋去撞这堵土墙,“撞了几下后,一种晕眩的感觉在一刹那之间包裹了我的身心,便昏厥在了院墙边上。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我慢慢醒了过来,感觉自己倒在一个人的怀中,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姐姐在忧郁中静静流泪的眼睛,在挣扎之中,我喊了一声姐姐后,两个人抱头痛哭了起来。
夜色深沉,哭够了,我们便到麦草垛边坐了下来,分别自己的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麦秸杆,昏昏然的入睡了。
在睡梦中,我迷迷糊糊的推了姐姐一把说:“姐,我不想活了”。迟疑了一会我听见姐姐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不活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死吗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至少还有希望。我们都还太小,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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