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以默淡然地回身，低头瞥了顾绵绵一眼，手伸了过来，拿过她手上卷成了圆筒形的数学课本，翻了翻，问：“你回去有好好用功吗都会了吗”

“我很努力去背了。”顾绵绵很没底气地回答着，她周六被他在咖啡馆抓包没约会成功，周日去见未婚夫却见到了他，他还问她有没有好好用功，真是明知故问。

不过，星期日晚上，顾绵绵有用功读书，就等他快点发问，她好显摆一下成果。

“什么是圆规曲线方程”随便翻了某一页，顾以默沉声问道，眼睛直直地凝视着顾绵绵。

“圆规曲线方程啊，就是轨迹的方程，它的定义和性质是把握圆锥曲线标准方程的两把钥匙。”顾绵绵绞着脑汁，结结巴巴地回答起来。

顾以默挑了挑眉，嘴角一勾，到也没说她答错，继续翻着书本一条条提问起来。

接下来的回答，顾绵绵都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能耐，挤出一晚上努力的成果。

虽然呢，有些问题回答地很结巴，有些还有点胡诌的嫌疑，但大致上十题里面她都能撑出个五六题。

像这样，上周只能回答两三题的顾绵绵觉得自己很厉害了

终于看到顾以默把书本合了起来，顾绵绵心里高兴极了。

接过他递来的书，顾绵绵就听到那磁性的嗓音响起：“没有背出来的你要继续背，背了还要弄明白每条公式的真正含义，做得不错，有进步，你要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