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一片粉红悄悄爬上顾绵绵的俏脸，然后瞬间蔓延到她的小耳朵，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蹦哒哒哒她真是一个不善于掩藏心事的女孩。

“咳咳”顾以默尴尬地咳嗽两声，彻底从墙角退出，将俊脸侧开，怕引起顾绵绵尴尬。

自从跟顾以默生活在一起后，顾绵绵的日子可谓风生水起。

除了数学概念，顾以默偶尔还会考察她数学题目，背过一遍的公式概念早已越来越清晰，如果遇见实在不会解答的难题，顾绵绵会像裴云帆那样嘴巴甜地讨喜过关。

总之，顾绵绵每次都能让顾以默满意，乖巧、听话、勤奋、努力，这是她对自己的评价。

渐渐地，顾绵绵发现，顾以默不再紧迫盯她，更没有像从前那样说尖酸话。

偶尔，上课见她认真听讲看着他，他们眼神接触的那一刹那，顾以默会回以淡淡的微笑，几乎是难以察觉，但顾绵绵感受到了，更感受到那笑容中点点赞赏的味道。

或许，是顾绵绵想多了吧。不过，她开始喜欢上数学课，觉得从前苦闷的课程竟然也能学得那么轻松，他站在讲台上高大挺拔的翩翩身姿也挺赏心悦目的。

渐渐地，顾绵绵不习惯在顾以默上课时在本子上乱涂乱画，也提不起精神涂鸦；

也渐渐地，她好像很久没有留意右45度角的那个他了

又一次数学小测试，顾绵绵依旧是心里没太多底能否考及格，但她努力认真解题，手里的笔挥得刷刷直响，脑瓜飞快运转，将顾以默教给她的解题思路一条条按部就班写下来。

过了几日，成绩出来了，顾以默念着学生们的名字发放试卷。

“林雅言，93分，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