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中,一个正是蛤蟆,半边脸红肿的像个猪头,另外两个男子年龄明显大一些,一个留着光头,身材矮壮,另一个瘦高,面相枯槁,好像经常熬夜的样子,两人都穿着长袖运动t恤,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一股汗酸味。
“顺哥,就是他。”蛤蟆指着陈晖。
光头男眯起眼睛,走到陈晖跟前,上下打量一番,从兜里掏出一包“万宝路”,抽出一根点上,浓浓的烟味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这里不让抽烟,请你们出去。”韩晴在自己的地盘上很勇敢,果断撵人,却被枯槁男伸手一指吓的连连后退。
“这没你的事儿,一边待着。”枯槁男冷冷的说,明显来者不善。
陈晖冲韩晴使了个眼色,倚着桌子,“你们是谁,干嘛的。”
光头男子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直说了,我叫何顺,是何马的表哥,这次来,是想跟小兄弟你要个说法。”
陈晖想到对方十有就是这个目的,也才知道原来蛤蟆的名字叫何马,抱起胳膊,“要什么说法”
“当然是我兄弟的事儿,”何马冷冷的说,“不然我闲着没事找你这个无名小卒干什么。”
“你们太过分了。”韩晴站在陈晖旁边,“明明是他自己开车撞到花坛上,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他一样。”
何顺面无表情,眼神更是冷漠的如同初冬田间的冰棱,“何马有再大的错,有我何家长辈在,轮不到别人教育,你们让他挂了彩,就是不把我们何家放在眼里,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吃点苦头。”
“这人啊,要想不吃亏就得机灵点儿,”枯槁男在一旁给陈晖敲边鼓,“我要是你,就不会跟一个四百多人的武术学校的校长对着干,顺哥这是给你面子,以他的身手,你这样的他一个人能打十个。”
慢悠悠的走到陈晖身边,“我给你个建议啊,顺哥是讲道理的人,今天这件事你确实做的有点过分,对吧,赔个礼,道个歉,稍微意思一下,能过去我们就让你过去了。”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边说一边安慰性的拍了拍陈晖的肩膀。
“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别好心当成驴肝肺,那就叫不识抬举了,如果你要这样,那谁都帮不了你。”
枯槁男一本正经的说。
身旁的蛤蟆微微扬起下巴,挑衅的看着陈晖,淤肿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但是心里这口气顺了不少。
还好有表哥从老家过来看他,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里是夏威夷,不比他家的南方小镇,在老家,不管他闹出多大的事,老爸一个电话一顿饭肯定能搞定,但是在这儿就不一样了。
看到陈晖沉默不语,蛤蟆觉得很解气,同时也更理解了他老大的想法。
老大说的没错,社会就是这样,要想被别人看得起,就要比别人强大。
这小子肯定是被表哥的气场给震住了。
说起表哥何顺,那可是蛤蟆从小的偶像,没学武之前就是打架的好手,八岁开始学拳之后,更是十里八乡横着走,别人看见都得躲着远远的,现在年龄上去了,架打的少了,凡事更喜欢论理,让蛤蟆更加佩服。
“咦,咋不说话了,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嘛,哈哈,。”蛤蟆果断嘲讽陈晖。
“你们立刻给我出去,不然我打电话叫校警了。”韩晴呵斥。
何顺根本没把她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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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放在眼里,眼睛死死的盯着陈晖,“叫啊,现在就叫。”
枯槁男冷冷的接腔,“我们又没有打架,你叫校警来也没用。”
气氛非常僵硬。
“你们想要什么样的说法”陈晖突然问。
“曼库里”韩晴提醒他。
何顺冷笑,“你给我说法,当然是你说,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