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吹过,轻轻撩起她的刘海,消瘦的脸颊上颧骨明显。
“当时我们就住在上次去的那个唐人街,很小的一间屋子,洗手间是公用的,但是我们一家人很快乐,后来情况慢慢好转,但其实我和妈妈都不知道,爸爸那个时候已经染上了赌瘾,每天都要赌几把才行,大概是压力太大的原因。”
“之后他们经常因为这件事情吵架,我十四岁那年,在和妈妈大吵一番后,爸爸去了拉莫斯的赌场,在那里不吃不喝连续赌了48个小时,最后输掉了我们当时住的那套房子,妈妈不甘心,拿着一把菜刀去拉莫斯的赌场里讨要说法。”
顿了顿,“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妈妈。”
眼角处点点晶莹。
“你可以哭。”陈晖说。
泰莉笑笑,“过了这么多年,我早就不会哭了。”
“法院的审判结果是妈妈从拉莫斯的赌场出来,被一辆酒驾人士撞伤,不治身亡,但谁都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但法律就是法律,没有同情。”
“也正是从那件事情开始,我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是不公平的,或者说,不公平其实就是一种公平。”
“我父母被一群资本家害了一次逃到夏威夷,又在夏威夷被害了一次,但是那些人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后来呢。”陈晖默默的问。
“后来我险些辍学,同学帮我找了一个给泳装杂志当封面模特的兼职,靠着这份兼职我念完了高中考上警校,然后进入特勤组。”
陈晖抬头望着大海,“你想复仇”
泰莉转头看他,“是你呢,你不想么。”
略一迟疑,陈晖点点头,“既然这样,为什么你父亲还跟拉莫斯有牵连”
“这就是我父亲的性格。”泰莉说,“他总觉得所有的因都是前世造的孽,怨不得别人,可能拉莫斯也觉得对之前我父亲太狠,所以之后好几次以高出市场均价的酬劳雇佣我父亲的飞机帮他干活。”
陈晖皱了皱眉头,没想到拉莫斯还有这种心理,“你所谓的干活是什么意思”
“别紧张,并不是违禁品运输。”泰莉说,“仅仅是帮拉莫斯接送一些客户而已。”
夏威夷州一共有8个主要的大岛以及周边上百个小岛,在这些岛屿中间往来,飞机既快捷又便利,是最好的选择。
“我跟我父亲不住在一起,对他的事也不是很清楚,大概就是送你们出海那次回来后,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有事要出去两天。”
“他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
“没有,但是电话里他的语气很惊慌,我感觉他非常紧张,在我一再追问之下,他吞吞吐吐的说,一次帮拉莫斯接客户之后,他在飞机上捡了个东西,有人听说后找到我父亲,说愿出高价收购,那人给了我父亲一个无法拒绝的报价,而我父亲觉得拉莫斯的客户很多都是有钱人,他觉得那个东西对有钱人来说不算什么,况且是捡的又不是偷的,拉莫斯后来专门问过他一次,他还不承认,之后发现拉莫斯好像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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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生气,但他已经将得到的酬劳用来订购了新飞机,无法赎回那个东西,一时两难,只好选择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