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头,两眼无神,朝着安然的方向挥了挥手,看得这安然有些发蒙了,这到底是在干嘛
安然脑子还没转过弯,不知在何时后面突然又出现了两个人,就这么将她按在地上。
安然用力的想要反抗,奈何肩膀上的手和铁臂似的,就是动不了分毫。
这时,男人搂着青竹走到安然的面前,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安然有些震惊,眼睛睁得老大,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满脸的胡渣,他的身上泛着一阵臊臭味,呛的安然有些作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推倒在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神木偶戏吗
安然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镜湖之中的随意同样也是急得团团转,奈何悬在镜湖半空中的聚魂灯愣是没有半点反应。
难不成这女鬼是在重演她死的那场景想到着随意有些慌了,这可能性有点大啊
安然被随意的这个猜测吓得腿有点发软,然而突然的场景转换印证随意的想法是正确的。
周围的环境突然变成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牢房,安然被平躺着绑在一张木板床上,四肢被泛着青光的头发紧紧绑着。
左边的一面墙绑着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胡渣男抱着青竹坐在右边的木椅上,旁边桌子上放着冒着烟的茶水和花生米。
这时,胡渣男招了招手,便出现两个男人,两个男人在木板底下拉出两条麻绳,用力一拉,安然平躺着的木板床就这么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