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在战斗之中还会有身体摩擦,啧啧,那滋味想想都异常酸爽啊。
如真按按眉头,从芥子袋里面翻翻找找,找了两件自己少年身时候穿的旧道袍。
那时自己分外瘦小,这样的道袍,两件缝起来也不知道布料够不够。
她分外忧愁,把两件袍子拆了,开始缝缝补补。
冥绝渊收拾好自己,一头扎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如真坐在榻上,翘着脚,垂头在膝盖上缝着袍子。
他的眼神一下子柔和下来。
发现那袍子还是男式的,他的眼神就更温暖了。
如真这平时拿剑的主,骤然拈起针来,还真是没有那么顺手。
缝了半天,都不知道在手指头上扎了多少个洞,半晌连眼睛都花了,看着针不是那针,线也不是那线,到后来,连指头都不像是自己指头了。
她长叹一声,终于缝好了,抬起头来,便见冥绝渊杵在门框上。
一双铜铃大眼直直盯着她,脸上还挂着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
如真顿时觉得背后发毛,赶紧的往后瞧瞧自己背后有什么,让大个子笑得这么诡异。
但身后明明什么都没有。
如真正想此人脑袋有什么毛病时,冥绝渊大步走进来,手指一勾,就从她手里勾走了刚缝好的长袍。
他披在自己肩上试了试,皱着浓眉嫌弃,“好窄”
如真木着脸道:“就这么多布料了,多了没有了,谁让你长那么大只。”
冥绝渊抬抬胳膊,转动一下肩膀,“唉,束手束脚。”
如真的脸越来越黑。
“唷,这里是破洞还是你忘了缝”他指着肋下一处大惊小怪。
“不穿算了,拿回来。”如真恼羞成怒。
她就知道,不该给这个家伙缝衣服的。
自己费了力气,还被他百般挑剔,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冥绝渊呵呵道:“虽然手艺太差劲,还是能勉强对付对付的。”
又凑到腋下耸耸鼻子,“怎么一股味道,这是你穿过的”
“没有布料了,就我两件旧衣,爱穿不穿。”如真冷淡道。
冥绝渊的脸上瞬间现出一丝奇怪的神情,没有再说什么,走到榻旁,自然而然的挨着如真坐了下去。
“”如真往旁一让,旁边强壮男人的体味熏得她一阵发晕。
她转目怒视冥绝渊,结果冥绝渊一本正经的看着门外,目不斜视。
她只好站了起来,拿出不染尘欢写的那张纸,拍在冥绝渊面前。
“什么东西”冥绝渊皱眉。
“加赛的报名表。如果你要和我组队参加,要在上面签上名字。”
如真扔给他一支笔。
冥绝渊哦了一声,签了个“冥”字,忽然狐疑道:“你怎么还没签”
“我本来想跟你组队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什么意思”冥绝渊霍然抬头。
“就是,我现在准备单干,不带你了。”言毕,她拧头就走。
没走掉,手腕被一个铁钳般的大手扣住了。
“女人,你到底什么意思”冥绝渊的语气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