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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回来了!”半个时辰后,李穆气喘不定的跑来复命。
秦风问:“符合条件的人有多少?”
“回禀将军,能骑马射箭、愿意从军的青壮汉民,连我在内,共有八十五人。”李穆很是惭愧,接近一千的汉民中,青壮不三百人,但符合要求的人却不到三分之一,身为其中一份子,真有些丢脸。
“八十五人啊……不少了。”秦风边以马鞭敲击靴子边沉吟道,“你暂时充当这群人的首领,主要负责保护这群人的安全,并协助大家看护好这一大群牛马。”
破灭了几个部落,得到牛马不计其数。秦风留下一部分突厥人,其目的就是协助汉人奴隶掌管这些牲口。马奴由汉人奴隶看管,而汉人奴隶找一个地方饲养那些缴获的牛羊马匹。
而李穆等人的主要工作是及时协助汉人镇压有可能出现的突厥人的暴动。当然,也有监督汉人奴隶的成分在内,可他并不知道那些汉人奴隶根本就不会跑。因为他们长期受到外族的欺压,加上草原又远离汉人的地盘,所以他们已经养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敢反抗的人,根本活不下去。
李穆眼睛一亮,立即道:“禀将军,这附近还有四个几百人的部落,其战斗力差得出奇,我们完全可以吃掉他们,掠其牛马,解救汉民,壮大实力。”
秦风微带诧异地看了李穆一眼,赞许头:“不错,跟我想到一块了。南下途中遇部落则给我荡平了,凭什么突厥人可以欺我汉人,而不许我们复仇。”
李穆更是大喜,他们这些青壮对奴役过他们的突厥人恨之入骨,秦风这样的打算,简直到他心坎上去
也就因为秦风这句话,使得新军在南下途中,成了过境的蝗虫,留给突厥总是一片焦土、尸骨累累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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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支神出鬼没的部队,每灭一个部落,就会解救出一些在此受苦、受奴役的汉人。
每一天,南下的队伍都会增加不少人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人员多了、牛马也多了。当他们接近朔州的时候,人数已经达到了令人恐怖的三万余众,各种牲口也近五万有余,可以毫不犹豫的,新军此行算是满载而归了。
也正是这个时候,斥候送来了柴绍大胜颉利的消息。
“将军,半个月前突厥大败一阵后。突利、夷男趁机发难,颉利率领八千余众,望北而逃。突利、夷男尾随而去。”在接近朔州半天路程的一处草原,斥候向秦风禀报着。
“哈哈……好,好,好!突厥总算乱了。”秦风哈哈大笑,这些日子以来,为了避免突厥察觉得自己的存在,他可谓是绞尽脑汁的想着种种办法,以躲避突厥人的斥候。现在,突厥乱了、退了,新军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归中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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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新军罗通求见。”傍晚时分,还在忙碌着战后工作的柴绍得到了新军的消息。
“有请!”柴绍大喜,这些天来,李世民已经询问了很多次了。可新军这一走,就消失在大漠里了,能找的柴绍都派人找过,可惜就是一根毛都捞不到。
“臭子们,总算出现了,总算可以向皇上有交待了。”被李世民逼急了,纵然是温文雅尔的儒将也差爆了粗口。
前些日子,突厥南下,柴绍闭关不出,以此消耗突厥锐气。但是,每天晚上,他都派兵出城,进行疲兵之计,每当突厥人将要休息,唐军总会轮着去骚扰。
几天下来,突厥军人马俱疲,当突厥人对骚扰习以为常的时候,薛万均在一个雨夜里亲率大军夜袭突厥大营,取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
这其中,且令五千骑兵分成两队,扮成突利、夷男之兵,一道攻击颉利大帐。是夜颉利损失惨重,他本人也差死在乱军之下,暴怒之下,派兵执问突利、夷男二人,欲治两人通敌之大罪。
突利、夷男心怀异志已久,再有“颉利军”在自己出军之际,借机烧杀自己的子民,心中的忍耐已经到了一个临界,大败的颉利又不分青红皂白的想借机排除异己。
两人一合计,回归各自大帐后,索性率领本部,于左右两翼攻击颉利大帐,虽颉利早有准备,可在两人同时攻击之下,也是手慌脚乱。不过颉利毕竟是突厥的大汗,凭借兵力上的优势,在损失两万士兵的情况下稳住全局,且有压着突利、夷男打的势头。
关注事态进展的柴绍情知突利、夷男一旦死在这里,那么,迎接大唐的将是一个统一思想、上下一心的突厥,日后想要取胜就难上加难,值此之际,柴绍果断率领四万唐军出城,准备协助突利、夷男作战。
颉利见事不妙,率领大军逃离战场。
突利、夷男情知纵虎归山的后果,两人合兵一处,往颉利逃窜方向杀去,誓要灭杀颉利。
匆忙之下,连战略物资都不要就走了。如此一来,唐军变成洗地的警察,于是,突厥三方势力的军资尽落大唐之手,此之一役,唐军可谓是大赚物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