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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是好大的本事,在国内被欺负了,就去国外丢脸?汶国百姓如何看待汉国?人人皆言我汉国跋扈恣睢?胡闹!”城内军营中,诸夏暴怒的呵斥着那队正。
那队正低着头一言不发,神色愧疚,他确实膨胀许多,料想那汶国战败,接着由头发火,却不曾想为汉国带来这么多负面效果。
许久,诸夏怒色稍平,狠狠瞪了一眼,说道:“若非你们阴差阳错,立了功,孤今日非得将你们逐出汉威卫,免得日后再次给汉威卫蒙羞,恃强凌弱有你们这么做的吗?至少,也得做的让人说不出话吧!?”
嗯?
最后一句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味?
受训的五十个汉卒顿时察觉不太对劲,胆大的悄悄的抬头一看,就看到诸夏那付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对于诸夏来说,挑衅归挑衅,敲打归敲打,但问题是这五十个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任何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胡搅蛮缠,一点都不流氓。
作为一个强国,流氓是必须的手段,但表面上至少让人说不出话来,这些汉卒的手段太低级,也难怪,他们本来就是普通百姓,能有什么手段。
诸夏又说了一阵,责令郝昭好好训练他们,这才离开。
此刻已经二月上旬,科举的凝重气氛已经让汉县陷入一片压抑氛围之中,娱乐区生意陷入低迷状态,图书馆人山人海,但所有人都是匆匆忙忙,偶尔为了一本书小声争执。
姬希则在玩着围棋,一黑一白,偶尔用牙签戳着一块水果吃着,整个隔间显得很悠闲。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蓝衣青年走了进来,两人对视,那蓝衣青年一怔,看了看手中木牌,连忙露出歉意,说道:“在下虞绣,看错房间号,抱歉打扰。”
“虞绣,虞家的?不是被满门尽诛了吗?”
“……在下乃汶国虞家所出,并非凤国。呵呵!告辞!”
姬希看着不悦拂袖离去的虞绣,若有所思道:“汶国的世家大族倒是下棋的一把好手,就是不知汉侯会做出何等决断,是接受,还是拒绝……”
汶国的各个士族纷纷挑出自家子弟中的精锐,送入汉国参加科举,所希望的,就是为自己家族准备一条后路,自家子弟在汉国为官,届时,汉国攻破汶国,必不会为难他们。
然而,这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
一月份时,诸夏得到张辽禀报,大量汶国之人涌入汉国,成为汉人,他们通过审查,还是诸夏开口,若不然就是等到了明年依旧是审查状态。
这些士子涌入汉县,挥洒着大量钱财在汉县购置房产,添置家具,购买各种汉国独有的商品,他们赫然发现,在汶国价格居高不下的汉国商品,在汉国居然便宜了两成左右。
而且汉县宽阔整洁的街道,公共马车、浴室、厕所等物品更是给了他们异样的感受,顿时感觉自己逼格高了许多。
这就好像,后世那些移民北美洲的,联系国内的时候,自豪感满满的,口若悬河的介绍着他在北美洲的各种遭遇,嫣然将自己当成了地道的北美人。
此刻这些汶国士子就是,他们因为是属于移民,想要成为汉人,就必须花费比普通百姓更高的代价,但他们觉得这是应该的,辽东郡最强国家的门票困难点利索当然。
唯一让他们感到不适应的就是,那些普通百姓看到他们一点都不尊敬,甚至他们其中一些人随便丢垃圾,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妇人,抓着他一顿说教。
而那些人平日里都是被宠惯的,再加上自视甚高,脾气爆的二话不说一脚踹过去,然后很高傲的丢下一句话:区区贱民居然敢对我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