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山面露疑惑,云榕师傅接过话头:“这飘裳酒是七间酒楼的招牌,七间酒楼之所以闻名天弘城,这飘裳酒居功至伟,而这飘裳酒的酒名更是当今皇上亲自命名,相传苗贵妃在酒宴之上,因此酒而陶醉,现场舞蹈一曲,衣袂飘飘,看醉了在场的所有人,皇上更是赞叹不已,说道:‘此酒味美,苗贵妃的醉舞更美,此酒应称飘裳酒。’”
赵一山闻言,端起酒杯将余下的酒饮尽,赵一山适应了酒水的辛辣之后,突觉此酒十分醇厚,像是在味蕾上铺满了芬芳的花草,回味无穷,赞叹道:“确实是好酒。”
英娅在赵一山喝完杯中的飘裳酒之后,也抿了一口飘裳酒,笑道:“美酒,好酒,彭帮主我可要多喝几杯了!”
彭貘貅大笑道:“赵副管差,英娅兄弟,来来来,你们尽管喝,我准备了许多飘裳酒,不怕不够喝,不过你们得先尝尝珍珠蟹鱼,它和飘裳酒可是绝配!”
赵一山夹了一块珍珠蟹鱼,闻之无味,却入口而化,鱼的鲜味,配料的香味,充满了口腔,像是无数的细小珍珠在口中滚动。
赵一山在白鹤观修行三年,早已清心寡欲惯了,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美味,不觉食指大动。就算是英娅这个美食家,也不再出言批评,专心埋首于碗筷之间。
四人推杯换盏,这一吃就是两个时辰,都是酩酊大醉,说话也再无顾忌。
彭貘貅搂着赵一山的肩膀,说道:“赵老弟,我老彭佩服的人不多,我师父云榕是一个,你是一个,你这么年轻能够做到副管差的位置,确实有些本事。”
赵一山说道:“老彭,我赵一山能当上副管差是走了关系,算不得本事,而你能统御一个上千人的帮派,才是本事。”
彭貘貅说道:“说本事,老彭我是有一点,年少之时我在云榕师傅这里习武,习武有成到街面上去闯荡,打过大大小小百余场架,创立了貘貅帮,不过这天弘城中的帮派也有上百家,我的貘貅帮还排不上号。”
英娅插话问道:“老彭,你的貘貅帮都上千人了,怎么还排不上号呢?”
彭貘貅少见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千人的帮众在所有帮派之中也不算人多,况且帮会实力看的还是帮众的武功强弱,我们貘貅帮就只有我和我的五大护卫的武功稍好,顶尖的帮派,如金泓帮的帮主能抗衡七大武馆的馆主,帮中的奇能异士也多,而我连云榕师傅都打不过。”
云榕师傅这时说道:“老彭,你本有学武的天赋,当初我就劝你再习武几年,怎奈你已身在江湖,身不由己。”
彭貘貅举杯道:“云榕师傅,你在我习武之时的悉心教导,我是铭记于心的,老彭我没有大的本事,只有以这杯中之物聊表谢意。”彭貘貅和云榕师傅又对饮了一杯飘裳酒。
云榕师傅又对着赵一山问道:“赵小兄弟拜访武馆,是否是想找一家武馆习武,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妨说来听听你要找怎样的武馆?我在天弘城开武馆也有几十年了,说到武馆,我还是清楚的。”
赵一山略一思量,思忖着身为修士的馆主武功定然高强,所以对着云榕说道:“小弟我的确要找一家武馆习武,虽然我武功低微,但是心气颇高,想找到天弘城中馆主武功最强的武馆习武。”
云榕师傅洒然一笑,说道:“赵小兄弟志存高远,是不错的。而说道馆主的武功,除了七大武馆的馆主外,城西庚庆武馆的馆主,城东麴兰武馆的馆主,城北闵松武馆的馆主,都是和七大武馆馆主齐名的馆主,他们的武功与七大武馆馆主的武功一样强,冠绝天弘城。”
赵一山拱手重重的向云榕师傅拜了一拜,说道:“云榕师傅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不然我可就如同没头苍蝇一般,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武功最强的馆主。”
云榕师傅摆摆手道:“这是小事而已,赵小兄弟太客气了,来,我们再喝一杯。”赵一山举杯和云榕师傅喝了一杯飘裳酒。
时间过得很快,再好的酒席都有散尽的时候,当四人喝完杯中酒,吃完桌上菜,赵一山、英娅和彭貘貅就拜别了云榕师傅,离开了鹏晋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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