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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赵一山傻眼了,结一次婚,现在居然不能洞房,赵一山难免有些气恼,加上酒后壮胆,起身与乐英娅拉扯了起来,要霸王硬上弓。
乐英娅心里爱着赵一山,拒绝也不是,但是又有秦长老在外面听着动静,顺从也不是,饶是乐英娅刁蛮古怪,在这种情况下也急得快哭了。
终于,赵一山一口亲上乐英娅的脸颊,乐英娅没能忍住,哭出声来,赵一山听到乐英娅的哭声,这下清醒了许多,暗骂自己禽兽,出言安慰乐英娅道:“英娅,都是我不对,你别哭了,哭多了伤身体,你罚我吧,怎么罚我,我都认了,哎呀,我不该这样对你,都说酒后乱性,以后我再也不喝这么多了……”
赵一山语无伦次说了许多话,乐英娅看着赵一山方寸大乱的模样,终于破涕为笑,亲了赵一山一口,含羞道:“单邑公子,你且忍忍,等我爹让这个讨厌的秦长老走后,我们再洞房也不迟。”
此时赵一山再无异议,一口应承了下来。
在主卧之外的秦长老自然将屋里发生的一切听在耳中,记在心里,嘿嘿怪笑一声,自言自语道:看不出这个单邑少掌门也是妻管严啊,说不定以后要跪搓衣板咯,呵呵呵。
赵一山未能如愿洞房,叹气之后,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来日方长,以后机会多的是,而且赵一山本已喝得烂醉,所以抱着乐英娅两三个呼吸间就睡着了,乐英娅忍着赵一山的熏天酒气,居然没有觉得不耐,还颇为甜蜜的拨弄赵一山的鬓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许乐英娅被赵一山的酒气熏到了,和赵一山躺了好一会儿之后,乐英娅居然面色酡红,仿佛喝醉一般,乐英娅就这样醉醺醺的睡着了。
等到第二日天明,乐英娅早早起床,看着合衣躺在床榻上的赵一山,无奈的摇了摇头,轻手轻脚的出了主卧,招呼了一声在主卧外随时伺候的丫鬟,让她去打来热水。
丫鬟领命而去,乐英娅闲来无事,看到坐在外面的秦长老,冷笑一声:“秦长老,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是不是应该离开良缘居,去看看你通天棍支脉的情况,这一年时间你不在通天棍支脉主事,指不定他们会闹成什么样子,我要是你,不等我爹吩咐,早就离开了。”
秦长老闻言似笑非笑的说道:“英娅小姐还是这样伶牙俐齿,不过通天棍支脉的情况就不劳英娅小姐费心了,有我的四大弟子在,他们还闹不起来。”
乐英娅赌气一跺脚,转身回到了里屋之中,独自坐在床榻旁生着闷气:秦长老这个老狐狸,和他斗了一年的嘴,自己总是占不了便宜,有时候还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还指望不了赵一山给自己出气,就赵一山那样的呆瓜,能在秦长老面前说成一句话就不错了。
乐英娅想着想着,心里恨得直痒痒,一巴掌打在床沿上,乐英娅身为掌门之女,武功虽然谈不上多高明,但也有一定的火候,这一掌打下去,乐英娅没有丝毫留力,饶是床榻坚固,也发出一声闷响,把睡梦中的赵一山给惊醒了。
赵一山揉着额头,撑起身体,双眼迷蒙的看向乐英娅,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英娅,可是天明了,你为何敲这床榻,难道有人惹你生气了?”
乐英娅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总不可能向赵一山说自己生闷气吧,正欲言又止之时,丫鬟端着热水进房了。
乐英娅眼珠一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和颜悦色的对着赵一山说道:“相公,我为你准备了热水,见你沉睡不起,只好敲响床榻让你惊醒,我知道这样吓着你了,不过我也是想服侍相公洗漱而已,希望相公不要见怪。”
赵一山此时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乐英娅这么腻歪,虽说是为了应付秦长老而不得已做出的举动,不过也太肉麻了一些,让赵一山想起了谢红妆的媚功,想到此处,赵一山一个激灵,翻身而起。高声道:“不劳娘子,我这就把脸洗了。”
赵一山囫囵着搓了毛巾,然后把脸洗了,打发丫鬟离开了卧房。
然后赵一山就这样与乐英娅干坐着,本来两人相见,有说不完的话语,不过秦长老这个耳目始终是两人心中的钉子,有许多话都不能尽情的说,只好这样干瞪眼,一时之间,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两人仿佛成了初次见面的陌生男女,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打破僵局。
屋子里怪异的情况当然被秦长老尽皆掌握,秦长老满意的笑道:“这才像话嘛,这两个人根本都没有见过,这种尴尬的局面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