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霄雄一声呼声忽然噎回了喉咙,忙关门,红着脸退出去。
他没想到窦樱在秦瑀的房间里,更加没想到他们两个在亲嘴。
窦樱已经将他那个王字听得清清楚楚,却装作没听见。
秦瑀没事人一般松开她,“我让霄雄送来些衣物,我们在这里好好的待几天。”
“我觉得还是回去比较好。这样有碍我的名声。”窦樱斜看着他。别以为我准许你吻了我以为万事大吉了。
“没人敢说你一个字,若是敢,我割了他舌头!”秦瑀轻笑道。
自大狂,窦樱翻白眼,懒理他。
秦瑀转身取了纸笔,飞快的写了几个字,装了信封,走出门,接过霄雄手上的包袱,将信塞给他,“信交给灵儿,让她务必晌午后要办来。”
同时冷冷的刮他一眼,这个不识相的家伙,不知道进门要敲门啊!
霄雄腹诽,没想到窦樱这么快被俘虏了啊,而且为啥在秦瑀房间?不会昨晚两人同床了吧?看情形好像是哦,窦樱穿着那叫啥?那么大的袍子,难道不是主子的吗?
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在主子冷冷的目光下,他赶紧上马溜走。
秦瑀回身,将霄雄带来的包袱打开,里面是窦樱两套寐衣裤,两套家常衣裙、两套轻便的衣裤装。秦瑀也是同样的两套寐衣裤、两套家常狍子。
“没想到你会来葵水,所以没事先准备东西,不过你的新睡袍还有布,一会再给你做两条。我已经写信给灵儿,让她准备好月事垫,晌午后带过来。”
窦樱无语,月事垫,月事带,他怎么都懂?
她以前身体不好,不能来葵水她是知道的,也在调理,可惜身子底子薄,一直没有成效。后来跟着师傅习武那一年里,身体倒是被逼着快速强健起来,但还是没有来,她检查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异常,还以为是这个年代的女孩子基因是比较晚,一来二去竟然忘记这档子事了,也没有准备月事带。
“你这是打算让我在这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