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樱吃着软糯的豆腐花,屁股如坐针毡,周围的人都看过来,眼红眼热的,奈何人家一对容貌气质都是绝配,只有叹气的份。
“放我下来。”窦樱吞咽豆腐花,用喉咙的声音含糊不清的说。
秦瑀耳尖,低笑,“你我什么都做过了,还害羞什么?”
“我们做过什么!”窦樱气了,声调一高,口中剩余的豆腐花喷了出来,秦瑀缓慢将头一歪避开。
“这个女的怎么这么凶啊?”有小媳妇不满的说。
“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老媳妇一脸嫌弃。
窦樱气得瞪着憋着笑,一脸宠溺的秦瑀,迅速将口中的东西吞干净,要自己跳下来,谁知秦瑀索性搂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放下来,大掌摩挲她的柔腰,低柔的声音让窦樱浑身起鸡皮疙瘩。
“还想吃什么?前面有一个你吃的酒酿摊档,我们去吃?”
“吃吃吃吃,知道吃!”窦樱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用力拍开他的爪子,“拿开你的咸猪手。”
秦瑀低笑,咸猪手?他的小七儿新鲜词还挺多的。
窦樱气哼哼的往前走,秦瑀亦步亦趋的紧跟,惹了大媳妇小公子眼红了一路。
直到两人吃饱回了晏氏山庄,秦瑀将她送进院子,正要抬脚跟进去,呯的一声,门关上了,差点砸了秦瑀漂亮坚挺的高鼻子。
秦瑀摸了摸鼻子,气笑,“我有重要的话说。”
窦樱一路奔回屋,丢下话,“我睡觉,灵儿,烟华守门,若房间来一只猫狗,你们两不要跟我了。”
秦瑀:“……”
灵儿和烟华对视一眼,“……”主子,为了饭碗,麻烦你表进来了。
一连几天,窦樱都紧跟着太爷爷寸步不离,曰学医术。
夜里,依旧是那句话,秦瑀气得团团转,重要的话一直出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