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樱很久很久没有睡得如此舒服了,主要是知道瑀妖人要喊不能喊,要动不能动,绝对不来骚扰自己,睡得那个安稳。
一觉醒来,吓得魂都快没了。
妖孽一头乌发随意的落在一袭坦胸软软的真丝雪衣上,正坐在床头,撑着脑袋深邃的看着她。
看得她心用力的跳,感觉都要跳出来了。
她赶紧爬起来,抱着被子,警惕的问,“你干嘛”
“等你起来用膳。”
她故作轻松点头,“好啊,那你想请,我起来洗漱下。”
“我服侍你洗漱。”美男用极为令她惊悚的温柔的声音缓缓的道,向她伸出手,细长略微冰凉的手指握住她的手,“来,我带你去。”
“啊,不用,我自己就好。”莫名有些惊慌的窦樱忙缩手,跳下床,正找这鞋,那双穿着白缎拖鞋的脚就出现在她脚前。
“你上午好好的服侍了我,现在轮到我了。”没等话音刚落,人腾空而起,被他打横抱起。
窦樱忙看拉开他的衣襟。
他低垂眼帘,略微羞涩的说,“娘子如此迫不及待吗”
“放屁”正想找借口的窦樱忍不住爆粗口,正色道:“我是担心你的伤,看下伤势如何。”
“啊,原来娘子是心疼夫君。这点皮外伤,无妨,已经好了差不多了。”秦瑀慵懒却带着勾的桃花眼伸出勾一般,将窦樱的眼神牢牢的黏住。
“你中邪了”窦樱头皮有些发麻,这画风越发不对了啊,这货怎么这么妩媚迷人呢弄得她浑身燥热燥热的,好想一口吃了他啊啊啊啊。
“不对,你的蛊作祟呢”窦樱恍悟,忙指了指他的心口,“这里烧得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