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翔把金汁弄出来之后,涿郡的北城之上就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臭味,涿郡的守军都脸上蒙着面巾作战,着都是败张翔所赐。
此时的张翔也在城墙之上,他现在都有些后悔了,他都吐了好几回了,本来脸就白的他现在都没有一丝血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过金汁还是很有成效的,这几天的黄巾的进攻有一部分就是它的功劳,但是在黄巾贼败退之后,守军吃饭的时候也就成了大问题。
张翔也很聪明从不给自己找罪受,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下城楼,但那些普通士卒可就没有张翔的待遇了,只能忍者恶心,死命的咽了下去有如嚼蜡。
午饭过后,张翔又登上了北城墙,因为张翔每次都是提前士卒吃饭,所以张翔登上城墙的时候正是士卒吃饭的时候,那些士卒看着张翔眼中都泛着埋怨的目光。
一伙半大子登上的城墙,他们手里一人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的都是些死老鼠,现在的涿郡可是什么都缺,但就是不缺像这样的死老鼠。
这些老鼠可是又大又肥,至于吃了什么东西,看着满城墙的尸体就知道,这些子把这些死老鼠放进来金汁之中,那股味道岂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随后张翔就听见了连绵不断的作呕声,要不是张翔这几天已经适应了否则早就吐了。
当然放死老鼠的这个主意也是张翔出的,毕竟现在涿郡没有很多有毒的草药,也只能用这些死老鼠来充数了,张翔就因为这么做还交上了一个莫逆之交。
这个人就是虞生,他今年已经八十高龄了,是涿郡城中的三流大夫,名声一直不显也就只能解决温饱,但是自从张翔收有毒之物以来,他可就名声在外了。
虞生是交州苍梧人,早年以跑商为生,辗转多年才在涿郡定居娶妻生子,这一晃就是大半辈子,他的医术也就是个二把刀,但制毒的本领却是有一手的。
以前苦于没有施展的机会就被埋没了,张翔可是给了他一个机会,虞生把这些年的收藏可就都拿了出来放在了城墙之上,金汁有那么好的效果其实也大部分是虞生的功劳。
那群半大子走后,虞生就颤颤巍巍的上了城墙,城上的士卒都躲着他走,他拿出了一个脏兮兮的袋子,张翔离远都能闻到袋子上的腥气。
张翔上前打招呼,在这涿郡能和虞生安置若无打招呼的也就是张翔了,“虞老您来了,其实你不必亲自前来的,我叫人去你那取就行了,又拿来了什么好东西。”
也只有张翔会把虞生带来的东西称之为好东西,虞生笑了一下露出了仅剩两个的牙齿,也不话从袋子中拿出了各种虫子,张翔很多都没有见过,张翔还特意拿出了匕首在金汁中搅了搅。
虞生看着张翔的动作,“伙子你怎么做可有伤天和啊!你毕竟是义军统帅,也要注意一下不要这么无耻好不好,别人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是流氓呢?”
张翔:“臭老头你还有资格我无耻,也看看你做的这些事为老不尊,就像是偷了别人家东西还要贼喊抓贼一样,真是老不要脸的。”
虞生:“老夫也是听将军安排啊!”张翔刚要反嘴就听到了远处的喊号声,张翔在城墙上远望就看见了三个高大的井阑缓缓过来。
这么大动静,邹靖也来到了张翔的身边,“是我疏忽了没有想到县中那几架井阑,没想到最后竟然自食恶果真是讽刺啊!”
因为旁边没有什么外人在,“叔父何必这么呢?侄也没想到在涿郡下辖的县中会有像井阑这样的攻城利器,那按理来我们涿郡城也有井阑了。”
邹靖:“没有,县中的那几个井阑也是我移出去的,几年前郡里在扩充营地,我闲井阑占地方就派人挪了出去,没想到会用在自己身上。”
张翔:“不会吧叔父,像井阑这样的东西你既然会闲占地方,你没得病吧!”
邹靖:“幽州地处平原,敌人又是游牧胡人根本用不上井阑这种攻城利器,这三架井阑也在涿郡放了很长时间,你没看见这几架都井阑已经很老旧了吗?”
张翔:“这个我当然看见了,但在破旧的井阑也是井阑啊!井阑的破坏力可不在它的新旧,而是可以让敌军居高临下射箭,到那时我们就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