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秦泽和姐姐回了一趟父母家,不对,是回家,毕竟他和姐姐还没成家立业,户口都没迁出去,用“回父母家”形容不妥帖。
王子衿也跟着来了,她刚来沪市时,老爷子和秦妈对她很客气,期间,因为和秦泽的关系,有进入过一段尴尬期。
女儿的闺蜜来家做客,和儿子的准媳妇来家做客,完全两码事。
好在秦妈性情温婉,又中意这个儿媳妇,王子衿也很通情达理(心机腹黑),双方很容易便转换了心态,关系变的更加亲密。
老爷子分外惆怅,他是中意苏钰的,王子衿隔三差五来家里做客,苏钰却极少来,去年除夕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来登门做客。
好在他俩私下底一直有交流,偶尔打打电话,每次国家出新政策,金融行业出大新闻,苏钰会打电话和老爷子进行学术交流。
持续不断的刷着未来公公的好感。
尽管王子衿给人的观感极佳,可自己生的孩子(咸鱼泽嘤嘤怪)都还有偏爱的呢,更何况儿媳妇。
老爷子心里一直憋着一句话想对苏钰说:哝长点心吧,不知道来家里坐坐,怎么和王子衿争。
说出来的话,总感觉自己这个父亲有自卖自夸的嫌疑。
文化人脸皮薄,所以难以启齿。
客厅里,男人和女人泾渭分明,父子俩讨论财经实事,母女外加一位儿媳妇,在看甄嬛传。
父子这边相谈甚欢,古代读书人最爱聚在一起激扬文字,现在也一样,知识越丰厚,越喜欢侃侃而谈,所以老爷子终于对儿子满意了,因为儿子已然能跟上他的节奏。
很不可厅太大了,卫生间太大了,虽然能和子衿姐鸳鸯浴,但只有这里才能嗅到熟悉的味道。
这儿是他睡了十几年的房间。
虽然他和姐姐好几年没在家里常住,秦妈仍然每天打扫子女的房间,春去秋天,更换床单、被子。
他躺在床上,想着系统最近颁布的任务,想着苏钰。
苏钰一开始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尽管得到了秦泽的抚慰,可发生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并非语言能迅速抚平,而是需要时间去沉淀和接受。
可当秦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苏钰后,她突然就斗志昂扬起来。
之前几个公司各自独立,各自为政,哪怕秦泽舍弃任何一家公司,都不足以伤筋动骨,因此哪怕成为宝泽的大股东,苏钰也没太大安全感。
但如果建立集团的话,所有的资源整合,资金合并,那会创造出一个庞然大物。天方和宝泽以及紫晶,单独拎出来,全国五百强都挤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