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云臻鬼使神差地一手捂在夭夭的小腹,男子阳刚之气足,手掌心温热如同升起一个小太阳。
夭夭受宠若惊,来不及说话,尉迟云臻板起脸道:“别说话。”
不说话便不说话,王爷的恩与罚她都受了。想来也是怪,尉迟云臻的手暖在她的小腹,果真没有之前那么疼了。之前犹如泄洪般的奔流,逐渐变成潺潺小溪。
采青好不容易从偏室的压箱底翻出个汤婆子,洗干净灌入滚水,外头包裹了白棉布,生怕王爷等急了,急如风火地送入房,却看到如此琴瑟和鸣的一幕。王爷的手捂着王妃的小腹替她缓解疼痛,王妃则合眼似乎缓缓睡去。
采青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不该打扰。
尉迟云臻看到采青后,一脸尴尬,甩下话道:“好生伺候着。”
尉迟云臻走出灼华馆,洛君钦在回尉迟云臻寝居必经之路纵酒。他提着一壶酒,坐在亭间望月,穿着一身月白长衫,宽宽地系着博带,长发垂落,赤足落在冰冷石板,十足落拓君子失意人。
这幅皮相实在太招眼,尉迟云臻走过去推了下他的头,“三更半夜在此纵酒,连鞋子都不穿,真不怕得风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