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云通透地笑了笑,“所以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过去她们欺负咱们,夭夭一得势欺负回去,夭夭出了事,她们再还过倍来,这么来来往往的,着实无趣。何嫂,家和万事兴。我眼下没什么盼望,只要夭夭顺顺当当,跟王爷和和美美过日子,我心里高兴,哪怕眼神看不见,心里也看见了。”
何嫂叹了口气,“是啊,您心眼好,老天爷会保佑你们母女下辈子都是好日子的。”
回去的安车,夭夭一言不发地坐着,月儿给夭夭斟了杯热茶,“主子用茶,您别生气了,只要您的位份在,夫人能在顾府站稳脚跟,没人敢再克扣用度。”
夭夭抿了口茶,适才在顾府气得嗓子眼都冒火了,当着绣云的面都一一忍耐下来。“你都看出来了?”
月儿回道:“雅舍偏冷,不供应炭火,这个冬天过得艰难。”
夭夭的目光徐徐落在热茶,捧在手心里暖了暖。“娘亲要息事宁人,我也不好拂了她的意思。罢了罢了,只要他们别再欺负她便好。”
车行到半途,突然停了下来,月儿探出去问什么事。赶马的车夫说是撞了一匹汗血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