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云臻被夭夭突如其来的示好惊喜,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问道:“你怕我不回来了?”
夭夭点头说是,尉迟云臻笑着骂她傻瓜。他从夭夭袖袋里掏出手巾替她揩干眼泪,“你的眼泪怎么这么不值钱,说掉掉。”
夭夭破涕为笑,抽泣了两下赶紧忍住,一本正经道:“谁说不值钱,可金贵了。”
尉迟云臻把夭夭抱下车,雪已经没到大腿了,再看尉迟云臻刚没过膝盖,一看是大长腿的优势。“我四周看了一遍,附近有个山洞,寿庆这会儿怕是不来了,今晚可能要在山洞里对付一夜了。”
“去山洞过夜?”夭夭想了想,道,“那您稍等,我带些东西去。”
夭夭艰难地爬车,哆嗦着手,把车厢里的装着点心的食盒递给车下的尉迟云臻,“食盒得带着,晚还能对付一餐,不然又饿又冻可受不了。”
夭夭把车厢里的毛毯卷成一条,抱过去递给尉迟云臻,又环顾了四周,发觉夹棉的车围子可以好好利用,拔下发簪拆起了车围子。尉迟云臻等了好一会儿,看她窝在车厢里好大一通动静。“你这是要把车拆了不成?”
夭夭自有道理,嘴回着话,手动作麻溜着。“晚山洞里没个把门的,多冷呀,这会儿多带点,晚也好过得容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