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云臻摇了摇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半晌都光顾着跟小王爷打对台了,这会儿夭夭醒过来了,好不容易才安抚下去的小王爷,怕被夭夭三言两语撩拨下又要跟他对着干了。
雪藕段似的手臂从毯子里探出来,不禁意之间露出胸前晃动的风光,这让他血气方刚的青年汉子的眼睛往哪里放?
夭夭觉得手太冷,摸哪儿都她的手热,较不出温度来,撑着半身低下头,抵着尉迟云臻的额头来对。夭夭喃喃道:“您的额头真烫,您是不是受了凉,这可怎么办?”
夭夭无计可施,过去她受凉发烧,绣云把所有被褥都往她身盖,发过一身汗人好了。她依样画葫芦,死马当活马医,整个人贴在尉迟云臻身,双手从他腋下穿过,结结实实抱着他。事已至此,还费力抵抗些什么,戒色是戒不了,横竖命一条,该活多久老天爷的生死薄都写清楚了。
尉迟云臻双手抱紧夭夭,“我没事。”
温香如玉抱满怀,此时此刻难为情。他含了下夭夭玲珑的耳垂,夭夭脑海乍然蜂鸣,这回她浑身起栗,赶紧问道:“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尉迟云臻回道:“做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