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云臻连忙笑道:“五哥真是稀客了,这玉堂春开了这堂面这么多年,我可从未见五哥来过。”
“这等好地方,过去没来那真是浪费了大好光阴。”尉迟云嵘笑道,“如今父皇派我回京驻守,正好来熟悉长安城的一草一木一美人。”
尉迟云嵘携手去拉尉迟云臻,道:“听闻七弟许久不来了,在府收心过日子了?”
尉迟云臻勉强挽起嘴角,道:“承蒙父皇错爱,府多了两位王妃,自然不得不分些心思,****流连花丛,也怕家无宁日。”
卢少临拎着酒盏,笑容洋溢,道:“七王爷,别来无恙,许久不约咱们饮酒,真怕您忘了咱们了。府王妃声名远播,您真是好福气啊,架得住这两位。”
“架不架得住,咱们也不知道。”卢少临身后有人笑言,“看七王爷这脸色,怕是够呛,该被掏空了吧。”
尉迟云嵘跟风大笑,而后压低声音,道:“七弟,你这脸色不好,难不成两房正妃真的争夺不可开交?要真是力不足,跟我说,我这儿有药,西域皇室秘药,保管你有心有力。”
“五哥说笑了,我还有心有力。”
一屋子人那他打趣,他脸还是挽着亲和的笑容,在玉堂春里图个乐子,他过去是这么调笑过的日子。只是冷不防多了个尉迟云嵘,他一向驻守在外,手握千军,关于他在军队养私宠之事确实有耳闻,如今看他流连百花丛的架势,养私宠之事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