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嗯了声,道:“打小没学过女红,更没学会画画,我这算是半路出家,勤能补拙。”
尉迟云臻非常认可夭夭勤学的精神,连声发笑,道:“你这花样画得草了些,不够精致,我替你改改。”
他提笔沾了些颜料,在画纸润色了一番,夭夭走过来一看,翘起大拇指,道:“果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他眸浮笑,看着夭夭一脸欢喜,自己心里也吃了蜜似的。“你描这花样做什么?”
夭夭摇头卖起关子来,道:“不跟您说。”
他坐在案台后的紫檀木大椅,笑道:“左不过是做些香囊,钱袋之类的。”
原本要给他一个惊喜,可谁知被探个正着,惊喜是没了,看她有没有这个手艺能做出来了。夭夭觉得没味道,嘟囔了下,道:“都被您猜对了,还有什么意思。”
尉迟云臻连忙认错,“我不过是随便一说,只要是你做的,我一定喜欢,做成什么样子都喜欢,只要能做得出来。”
“您这么瞧不起我。”夭夭咬了下嘴唇,“我肯定能做出来,肯定做得漂亮。”
尉迟云臻听了很是欢喜,道:“做香囊好呀,我听说民间的小男女定情多半都是女子亲手缝制香囊赠送心仪的男子,有意思,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