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怕自己多想,她这人是越来越疑神疑鬼了,自己也觉得这是个短处,容易与人难相处。“我觉得有一丝心慌,王爷该不会有事儿瞒着我吧。”
莲蓬替尉迟云臻说好话,夸得他天上有地下无似的。“哪能呀,奴婢都看在眼里了,王爷对您一颗红心可昭日月的。王爷可疼惜您了,就怕您心里有个什么不爽快的,您可千万别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道理谁还能不懂,她把怀疑心暂且放下,待莲蓬备好午膳菜色,便往偏厅用膳了。尉迟云臻在坐在窗边的玫瑰圈椅里,床边方桌上搁着棋盘,夭夭至今没有学会下围棋,他只好一个人自娱自乐,自攻自守。
在芳庭用膳席间,夭夭无意中问起珍珠,道:“王爷,洛公子这么走了,那珍珠您准备如何安置?”
他扬起眉头,道:“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府上地方大,闲置个把人,养得起。”
夭夭不在王府上镇守,可操持王府事务的心一刻都没有消停,她开始盘算起处置尉迟云臻身边的女人了。“话不能这么说,珍珠在王府上身份尴尬,既不是婢子,又不是主子,过去您留着她是为了照顾洛公子起居,如今洛公子用不上珍珠照顾了,那您总该给她找个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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