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之前被他揉搓得腰酸背痛的,这会儿还捂着腰酸疼得厉害。这人得了便宜卖乖,现在来跟她说话了。“我没力气了,下回再不叫您得逞了。”
尉迟云臻哼着小调,平躺在床上,伸出一臂让夭夭枕上。“什么得逞不得逞的,好像我强占良家妇女似的。你是我的命根子,我哪里舍得让你辛苦受累。可你知道的,我认死理,就你一个,难为你受点苦,多成全我几回。好歹我守着清白身子二十几年,可是被你亲自给玷污了的,你好歹要对我负责。”
夭夭反唇相讥,道:“我还守了十七年囫囵身子呢,谁玷污了谁呀。”
尉迟云臻掩嘴葫芦,道:“既然大家把话说开了,那我就替你好好回忆回忆。当初父皇逼我用了十全大补丹,是谁主动说要给我发散来着,是不是你?”
忆起前尘往事,还是这种无边的羞事,夭夭登时没地找洞钻。“我……我那是古道热肠,不忍心你憋着受罪,万一憋出了毛病,以后落了病根就麻烦了。”
“可不就是这个理儿么,我要憋坏了身子,将来吃亏的还是你。”他语气轻谑,柔柔荡漾在夭夭耳后,“你当日仗义之举,换来如今咱们共赴巫山的好日子,这买卖不亏呀。”
夭夭自感词穷,对着他这套无赖说辞,再次败北。“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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