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满心欢喜,往旁边吃食摊档物色过去。尉迟云臻大步流星走上去,衣袖并着衣袖,袖口处探出两只手十指相扣。“这是您头回带我夜市,我心里高兴,这个耳坠子就跟纪念品似的,只要一看到这对小葫芦,我就记着今夜咱俩笑得很开心。”
尉迟云臻突然驻足,心中颇受感动,他早该明白夭夭看重的不是金银俗物,而是他俩在一起的回忆。因为分开在即,越是想留住一些美好的念想,这对小葫芦就这么适时的充当起缅怀的角色。
他扶着夭夭的双肩,从她手上接过小葫芦耳坠子,微微弯下颀长的身量,撩开夭夭垂耳的鬓发,捻手捻脚地给她扣上新的耳坠子。
夭夭发间裹着柑橘香,清冽又甘苦,一如她青葱少艾的模样。替她戴好了耳坠子,总免不了再摸上两把揩揩油。
他由衷赞叹道:“我的媳妇儿真好看。”
媳妇这个称呼很新鲜,夭夭喜欢,点点头嗳了声。过去她喊他王爷,他尊她王妃,那些称呼说到底都不过温煦,倒不如民间最普通的一句相公,娘子,亦或良人,媳妇来得更让人贴心。
夭夭抿起唇,红晕潋滟,真是勾人上去吮上一口尝尝是不是樱桃味的。“那您可瞅准了,在外面不许沾花惹草。我这人妒忌心重,您过去还骂我‘妒妇’来着。说好出门三个月的,我可就等您三个月,过期不候。”
他情思百转千回,攥着她的手摩挲再摩挲。“至多三个月。我这人还没走,就盘算着回来了,让娇妻独守空房,那就是为夫的过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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