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心疾首,一贯知道她的脾气,柔软的时候比棉花还好捏,可刚硬起来犹如镔铁。“夭夭,你这是怎么了?”
夭夭疲乏地靠在床围子上,使劲把自己裹在锦褥中,翻了翻扇面似的睫毛,嘴角残留着余血的痕迹。“太子爷,我怕是不能伺候你了,时间来不及了。”
尉迟云璟意识到情况紧迫,赶紧喊寿安入内。
寿安一直守在廊下捂着耳朵,虽说是个太监,缺了把件,但男欢女爱的吟哦之声还是容易挑起原始的观感,不敢多听,怕乱了心神。冷不防太子爷急躁地喊他,他感到诧异之余,脚步飞快往屋子里冲。
床面、踏板上都是黑血,顾家娘子脸上残留泪痕,嘴角的黑血已经凝固,把自己包在锦褥中,太子爷精赤着半身,照这么样推测,太子爷的强迫大计还没成,进攻的半道上被卡住了。
尉迟云璟蹙眉惊慌,他从没有看到气定神闲的太子爷惊慌成这样。“去请圆融大师,快去!”
寿安拔腿就出门去,屋子里的场面足够狼狈,不知道圆融大师看到佛门清修之地,太子爷暗中金屋藏娇又欲强作歹事会做何感想。
五脏六腑被几乎要搅碎了,夭夭又吐了一轮血,自觉肚腹剧痛,应该已经被吐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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