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臊着脸,听他无限缅怀又暧昧的口吻说起芳庭的那些回合,那些回合制里都填上了无穷的画面感,夭夭整个人都快烧焦了。她连忙岔开话题,责问他道:“那您说,您蠢不蠢,就算不信我,算算时间会不会?”
尉迟云臻应声说蠢,为了夭夭被人糟践怀孕之事,他都偷摸掉了好几回眼泪,这叫什么事,根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赫迪老贼真是活该被人篡权,简直愚不可及。”
适才沉浸在相逢的喜悦中,忘了眼前还是迷雾重重。“阿臻,老贼向你借兵,间接把你拉上了贼船,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你私养府兵之事,怕是庙堂上少不得弹劾之声。”
“你怎么知道那些兵是我偷养的?”
尉迟云臻由衷佩服夭夭的见微知著的本事,别说他没有瞒着夭夭再辟新宅子的想法,就算有,铁定瞒不过夭夭的火眼金睛。
夭夭笑了笑,道:“您瓜分了五王爷北边的兵权,可徐州城在东南面与东越国接壤,明摆着不再您的势力范围中,您不是自个儿偷偷养的,那徐州城的三千精锐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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