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顶甲点点头,看到儿子的坚定和执着,他似乎看到了希望。
但是甄柯又道:“父皇,儿臣认为江南的事小,京城的事大,孩儿在去江南之前,首先要稳定京城局势。”
龙顶甲也感到京城在某些方面失去了控制,比如江南造反已经好些天了,为什么战报才迟迟到来,而且还是第十一封战报书信,那前面的十封战报书信哪儿去了?但是京城琐事繁复难测,刚刚恢复自由之身的龙顶甲还难以应付。
他听了甄柯的话,点点头道:“是啊,京城一定要稳定下来,否则难以想象。”
他的意思还是要征求甄柯的意见,只是作为皇帝之尊不便于说出口来,甄柯早已料到,便道:“父皇,你看这第十一封书信写得好像是第一封书信,不但列举了您的罪状,还写了反叛的理由,发兵过程,以及人员分配等等。您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龙顶甲当时看这封书信的时候也觉得怪怪的,但是由于被里面的十大罪状气昏了头脑就没有细细思考,现在听甄柯指出来,才觉得问题很重,于是回头对愣在一边的风易客道:“风大人,你确信这是第十一封战报书信?”
风易客略一思考道:“不错,木大人的随从取出书信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龙顶甲忙问道:“那木大人的随从呢?请你带进来,朕要亲自问问!”
但是风易客面露难色道:“那个随从取出书信,说了几句话就死了,他伤得实在太重。臣因为紧急,所以才冒死进宫面圣的。”
龙顶甲微微失落,现在这唯一的线索断了,那么查清书信的来历已经不可能了。
甄柯道:“父皇,这京城里面还有赵权龙的势力,而且还非常庞大,孩儿一旦离开京城,他们可能就对皇宫发起袭击,那个时候才是最危险的时候啊。”
龙顶甲已经感到危机迫在眉睫,皇宫已经受了蔡宫之乱之后,元气大伤,如果赵权龙暗藏的势力对皇宫发起袭击,还真的难以抵挡,于是皱了皱眉头道:“朕一定要启动京兆尹和兵马司两支力量,无论如何也要查出暗藏在京城的逆党。这些逆党胆子实在太大,朕不会轻易饶过他们。”
甄柯暗想,凭京兆尹和兵马司的力量可能无法完成任务,说不定这两支力量里面早就暗藏了赵权龙的人马了,皇帝一定启用可能就糟了他们的埋伏。他想到这里便道:“父皇,京兆尹和兵马司曾经是蔡宫的力量,就算现在使用也不顺手。孩儿想起一个人,必定能肃清京城逆党势力,保京城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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