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说话间，白衣女子原本天籁般的声音微微一冷：“重点是，就这么杀了他，岂不太便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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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一愣。

白衣少女继续说道：“翠儿，既然第一步已经完成了，那就开始第二步吧。另外，让人暗中跟着他，不管他要干什么，要去什么地方，都要确保我随时随地能找到他。”

“是。”

黑衣女子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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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不再多言，她如刀锋般的眼睛看着渐渐远去的叶步帆，冷声呢喃道：“叶步帆，你放心，我宁初雪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因为——你的归宿只有一个，而且早已注定。”

“飞龙台上，天下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