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顾不了他的衣服合不合身,我抓住他的手说道:“唐俊我们根本不属于这里,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
唐俊的满脸的疑惑:“我们去哪?”
我脸带着焦急,恨不得立马离开这里:“我们回家啊!回我们自己的家,前几天的情况你看到了,这周围有人想置我们于死地,我们躲的了今日,躲不开明日啊!那些想害我们的人不会放过我们的!而且你一旦入了皇宫,你更不知道要面临怎样的危险。是我害了你啊!害的你受那么重的伤,害得你失忆。”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悄然滑下,滴在唐俊得手溅开了一朵水花。
唐俊看着的样子不像随口说说,擦去手的泪水,一手抚我的肩膀说道:“我为你受伤你无需自责,那肯定也是我自愿的。你说我们的家在哪里?”
唐俊得手心里有着让人心疼得冰凉,我紧紧的握住他得手说道:“我们的家在两千年以后,我和你是一所大学的同学,你是武术系的,我是考古系的,我们是误穿了时间才来到这里的……”
唐俊浓密的两道眉毛紧皱在一起,脸满是惊疑:“你怎可说出这样的疯话来,若是让昨日那个裴玉听到又要罗织了罪名来害你,两千年?我和你加起来能活两百年都不错了。”唐俊一把推开我的手,眼神里带着着厌恶。
我一手落空,愣愣的悬在空,最是亲密的人也在此刻被分崩开来。
我带着失控的悲伤朝唐俊喊到:“这不是疯话,前天在大厅里你也看到了那包袱里地衣服,那是我和你以前穿的衣服。”我脑灵光一闪想起了那个当铺,急急的说道:“还有……还有一件当铺的老板可以为我们作证,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失忆。我们还有东西放在那的。”
唐俊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你若是找到我信你,你带我去看看。”
我心里大喜拉着唐俊往外跑,路碰到成王似是有事正从外面回来,看着我和唐俊一路的疾跑一脸的诧异。
一路的疾跑,气喘吁吁,脸更是一片潮红,发髻散了,金钗掉了,连身的衣服也是失去了原有的整齐,站在罗良曾经的铺子,脸一片惊慌失措,如同疯妇一般。
罗良的铺子不知道何时已经易了主,一件衣铺取代了里面所有的东西,一个年轻的掌柜正跟一个青年测量尺寸。
唐俊脸有着鄙夷,接近疯癫的我冲进店里朝掌柜喊到:“这里的当铺去哪了?那个叫罗良的老头去哪了?”
店里的老板显然很恼火我打断了他的生意朝我吼道:“哪里来的疯子,什么当铺,当铺早关了,铺子卖给我了!”说完像是撵乞丐一样推搡着我往外走。
直到唐俊来制止才停下手来,掌柜看着唐俊一身的锦缎衣服,器宇不凡不敢在多说话,只是嘟囔着:“真晦气,一大早做生意碰疯子。”
唐俊阴沉着脸将我拉到街说道:“这是你说的那件当铺?你看看你的样子,有谁会相信你说得话。”
我默默的站立,任由着唐俊说着带刺得话,似是匕首一般,一刀一刀扎的我生疼,泪如雨下,脸的脂粉被冲散,更是如同疯子无二。
唐俊静静地看着我,半晌我才说道:“我没有说谎,这里本来有当铺的,我不知道他去了哪!”
唐俊轻摇着头,是失望更是对我的嫌弃:“我知道你想让我回忆起以前的事,可是你不该如此的说些让人不能理解和相信的话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跟个疯子一般。”
唐俊的似是一把利剑狠狠的插了过来,又连皮带肉的拔了出去,我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何时我在他的眼里已经成了一个疯子。
即使我对唐俊有着深厚的情意,也经不起他如此的伤害我自尊,而恰好我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我宁愿自己丢盔弃甲的逃跑,我也容不了心爱得人伤我我自尊半份。
我无措的理了理自己衣服,可是发髻却怎么也理不好,越理越乱,脸得脂粉越摸越乱,过往的行人眼里更是一脸的鄙夷和不耻,一个女子如此不顾形象的在大街和一个男子说话拉扯,还以为是弃妇一般。
唐俊一把抓住我慌乱的手,不耐烦的说道:“你不要这样子,我送你回去吧!”
一步一步,一寸一寸,想不起来何时开始唐俊开始如此的嫌弃我,即使是他失忆刚刚回来的时候也不是这般的对我。我如同一个囚犯一样被唐俊一路牵着,一路之行人所见的都只是一个衣着讲究的贵公子带着一个如同疯妇一般的女子进了北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