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女人喊了句,沙哑着腔调,风情万种。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头往前倾,红唇送。在唇吻时,一股蛮力突然推倒了她!
女人一下子掉在了沙发与桌子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秦总。”委屈得很。
秦子琛眯了眯眼,暗色里拳头紧握。不过瞬间他又松了拳头,睁眼,把女人扶起来,压在自己的身侧,看着她红了的脸蛋,倾身勾住她的下巴,声音极小:“美人儿,我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前戏,我直接直接……干。”
女人微愣,但近在咫尺的容颜,可以让她忽略一切,偎着他:“那我们……去哪儿?”
秦子琛赤笑了两下,伸手解着她衣服胸前一大排的绳子装饰,胸一寸一寸的往出露,“真香,用的什么牌子?”他没有回答个问题,又问。
他的指肉无意间碰到女人的肌肤,滚烫,女人有些发软,哪怕已经身经百战,但面对秦子琛这种人物,总是不免羞涩几分,她还没有回答牌子的名称,他的声音又传来,找着她的面门:“介意来个现场直播么?”
啊?她一愣,胸前凉了几分,这才发现大半个酥胸都露了出来……男人修长的手指停在边缘,轻轻的画着圈圈。她的呼吸蓦然急促,整个人如一摊春水般,“秦总,我……好多人呢。”她纵是在大胆,也不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现场直播。
秦子琛咧嘴笑了,一双眼睛很是漂亮,线条清晰而流畅,飘逸得好似东方水墨画勾勒出来的,雍容的波斯猫,慵懒、贵气、蛊惑得惊人。
女人失了魂。
“真是可……”爱字还没有说出口,女人瞬间被人提起,一把丢在对面的沙发。
“滚出去!”
……
孟墨坐在秦子琛的身边,秦子琛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喷薄着成熟男人的性感。
孟墨沉着脸:“这算是在作贱自己么?”
秦子琛倒了一杯酒,暗色的液体从瓶内流出,印在了他的眸子,似浓稠的血,没有半丝温度:“你风花雪月那么久,作贱自己几回了?”
“看来我还真是高估了……”
“不要高估我,我是一个俗人。借着生日借酒消愁,想麻痹一下我堂堂秦子琛被一个女人甩掉的自尊心而已。我抱女人,纯粹是想那个了,孟大少,不要说教。”
孟墨抿着唇,看着秦子琛浅浅而笑的脸庞,心里竟微微的抽疼了几分。
苏昀,你真狠。
……
回到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要说醉,好像又没有,因为他脑子清醒得很。若说没醉?那为什么连这是哪儿都不知道。
被李利扶到床,鼻腔似乎闻到了熟悉的芳香。
他忽地坐起来,酒意竟清醒了几分。
“谁让你把我送到这里来的?”他问,山雨欲来。
“……秦总,这里最近,我看您……”
秦子琛一摆手让他停止说话,头的确是很疼,不想听任何解释。
“秦总,这一个多月我看您这么痛苦,我想为苏小姐说句话……我把苏风抱出去折回来后,苏小姐压在夫人的身,替她挡了很多砸下来的东西。夫人是您的母亲,她也是因为爱您愿意以肉身挡箭,她会离开,肯定也是迫不得已。”
等了那么久,也没见秦总说话,他看向他,见他已经闭眼,这话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有,想了想还是出去。
哎,秦总也是个可怜人。
失去爷爷的同时,连老婆都丢了。
苏小姐为什么要跑呢?有什么事秦总都会解决的,这是何必啊。
很久没有回来这间屋子,今天被送了回来,可惜在酒精的作用下,连半点力气都没有……谁说酒能麻痹人,明明这般清晰,清晰的……想念着。
电话打来。
他摁了一下,因为不想拿到耳边,点了免提。
“对不起秦总,我能力有限,没有找到苏小姐的所在地址。她名下的银行卡都没有用过,没有一点蛛丝蚂迹,我们实在是……无从下手。”
头越发的疼,青筋暴起,盛戾猝然袭来!
砰,手机砸到了墙壁之,又弹回到地!
而他似乎因为这一个怒气已经精疲力尽……无力的倒在床,抱着被子,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