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华坐下给林越写了一封回信:“废话太多!”但是她觉得又有些太霸道或者太不尊重他的意思,便烧掉了,然后又重新写:“很好勿念!”写完有感觉给人的感觉太暧昧了,然后又烧掉,又拿起一张纸重新写:“多谢!”但又感觉和他很生疏一样,而且也不像是师兄妹的那种感觉,又放到蜡烛烧掉,最后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写什么便索性不写了,侍卫实在是等不及了便过来问:“你还给我们公子回信不?”
“不回了,你回吧。”琼华把笔墨都收拾起来,然后走到自己的榻前,和衣躺在了自己的床,侍卫又在自己的信给林越添了几句:“公子,小姐给您写了好几封回信,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都又烧掉了,然后又不写了,然后又躺在床休息去了,小姐说您办事很靠谱。”看着自己写完的信,侍卫感觉自己干了一件大事,然后把信用蜡封起来,招来信鸽将信带回去给了林越。
林越一天都没有精神,干什么事情都感觉没劲,一直在看着空飞过的鸟儿,身边的随从不禁问道:“公子,您在找什么?”“没有找什么呀?怎么我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吗?”林越看了看自己的周围然后问随从,“恩,感觉您像是在等什么东西,今天您什么事情都不在心。”随从肯定的说。“这么明显?”林越有些嘲笑的看着自己,“好吧,我不等了,看着如果有信传来给我记得第一时间拿给我。”林越给随从吩咐说,吩咐完了便回了自己的书房,去看各个分座传回来的消息。
随从纳闷的想:“消息不是都已经给拿过去了啊,还有哪里传来的信啊。”正想着呢又从空飞来一只信鸽,落在长廊的木椅,咕咕的叫个不停,随从赶紧走过去,将信鸽捧在手里,仔细检查着它身的信件,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随从检查过以后没什么问题,他便将信从信鸽的腿的铜管里把信拿出来,然后拿着去书房里找林越,当他走进书房的时候看见林越正在托着腮发呆,还不是的傻笑两声,随从像看傻了一样:“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和魔怔了一样啊?是不是得找个大师给公子看看啊?”林越一抬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随从,他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坐正了身子,换了个表情问:“站在门口干什么,有什么事情?”
“哦,有消息传来。”随从赶紧从傻愣恢复过来,说着把手的消息递给了坐在椅子的林越,林越一看信封的标志知道是他正在等的信,赶紧接过来,然后对随从说:“好了,你出去吧,有事情我会叫你的。”然后喜滋滋的看着手里的消息,随从忍不住问:“公子,这个消息有那么让您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