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明军总旗的眸子里流露出野兽般的光芒,回头大喝道:“他娘的,才三个人怎么分?”
随后赶到的十多个个察哈尔兵叽里咕噜用蒙古语商议一番后,一个说着夹生汉语的察哈尔兵指着那小女孩说道:“你的。 ”然后指了指两个女人,说道:“我们的!”
“拿去拿去……”明军总旗一面笑着把两个伏日勒女人推出木屋,一面把木门从里面重重关上,很快屋里就响了小女孩惊恐的叫喊声,还有明军总旗得意的****声,中间还夹杂着嘶嘶的裂帛声。
屋外,察哈尔兵则把两个伏日勒女人拉到木屋后的泥地,白痴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罗文兴率领一部明军已经攻陷了伏日勒汗的金帐,伏日勒汗的金帐和周围的帐蓬此时已经凌乱不堪,地上到处都是倒毙的伏日勒武士,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中人欲呕。
罗文兴一脚跨进伏日勒汗地牙帐,只见地面上铺着精美的波斯地毯,两名衣着暴露的女人倒卧在地毯上,从她们身下濡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大片的地毯,杀死她们并不是明军,而是伏日勒汗。
大帐里陈列着好几排做工精美的木架,架子上摆着琳琅满目地珍奇古玩。有瓷器,有陶器,也有铜器,居然还有好几套线装的书籍,大帐的正北摆放着伏日勒汗的宝座,上面铺着白虎皮,宝座后面地帐壁上挂着镶金嵌玉的宝雕弓,还有一柄犀角为鞘地宝刀。
一个疯狂而又血腥的夜晚。
等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喧嚣的归化城终于沉寂了下来,疯狂了整整一夜的明军和察哈尔、科尔沁将士也从野兽变回了战士,一队队开出城外集结。
额哲在归化城的银佛寺前为孛儿只斤林丹巴图尔举行了盛大的祭祀仪式,随后宣布,察哈尔大汗重回归化城,归化城将再次成为察哈尔部的王庭所在。
当然,这一切都是经过张远点头的。
明朝和察哈尔、科尔沁联军夺取了归化城,逼得爱新觉罗多尔衮只能带着娜木钟、博果尔和整个阿巴亥部西迁,去到札萨克图汗扎哈布那里寻求帮助。
但是札萨克图汗扎哈布不愿惹祸上身,不肯收留爱新觉罗多尔衮,甚至半夜派出兵马偷袭阿巴亥部,爱新觉罗多尔衮在建奴军的拼死护卫下,杀出重围,逃亡漠北投奔车臣汗去了。
札萨克图汗扎哈布将俘虏的阿巴亥部以及娜木钟、博果尔与一些建奴俘虏一起绑了,率领兵马前往狼山向张远投降。张远将娜木钟、博果尔等一干人送到北京,自己则再率明蒙联军中的精兵四万北上,讨伐最后的敌人,收容了爱新觉罗多尔衮的车臣汗。
对此,额哲表示担忧,他说道:“大都督,横亘我们面前的是茫茫大漠,此一路而去都是荒原,少有人烟,我大军无处补给粮草,如果车臣汗和爱新觉罗多尔衮和我们在大漠里打转?不出十天,我军必不战自溃,那么如今辛苦得来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额尔德特欣荣和扎哈布也表示了同样的担心。
张远笑道:“不必担心,爱新觉罗多尔衮和车臣汗比我们还想战决。车臣汗是想坐收渔人之利,而爱新觉罗多尔衮,你们想想,他手下的建奴从辽东去往人生地不熟的漠北,肯定思乡情切,都渴望早日打败我们,好重返辽东。”
额哲问道:“为何大都督这么有信心?”
张远笑道:“大漠难行,补给困难,对我们来说是如此,对爱新觉罗多尔衮也是一样。等爱新觉罗多尔衮率部达到车臣汗那里时,一定是灰头土脸,形骸如鬼,十足的丧家犬模样。如果你是车臣汗,你会想慷慨无私地帮助他呢?还是趁机吞并他?”
额尔德特欣荣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是吞并了。”
“对……为了不被吞并,爱新觉罗多尔衮必须显示他的实力,让车臣汗明白,吞并自己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如果能与自己联手,那么车臣汗将得到更多的好处。”张远笑道
扎哈布点了点头,笑道:“那么打一场胜仗就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