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生，你和纪言心已经到餐厅了吗？我收到了翟一发过来的地址，正在赶过来的路上，大概20分钟后到。”

“我还在公司，在等纪言心。”

“等她？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吗？”

“她在洗手间。”

“哦……”

白懿歌俨然是没想到蒋霆桀竟然会在洗手间等着纪言心出来，猝不及防的怔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过了一会，白懿歌发现蒋霆桀并没有打算继续交谈的意图，于是说道：“那等会在餐厅见。”

“嗯，好。”

挂断电话后，蒋霆桀望着洗手间的目光愈发深沉。

这种沉默简直就是无法言喻的高压煎熬。

直到，秘书小姐忍不住走上前问道：“蒋总，是不是要我进去和纪小姐说一声您在等她？”

其实蒋霆桀不是想催纪言心，而是这种长时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事情的莫名慌张在影响他的心情，听到秘书小姐说的话，他蹙眉思考片刻，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在此刻，蒋霆桀是真的不想让纪言心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说不定她只是在洗手间里需要多一点时间补妆，如果他叫秘书进去催她，可能会导致纪言心反悔答应和他吃饭的事情。

“我在这里等她就行。”

事实证明，在洗手间门口等待的时间是真的格外漫长，虽然蒋霆桀仅仅只是在等纪言心出来。

秘书小姐被这种高压的气氛弄得精神紧张，不知道是真的想上厕所还是紧张导致，她原本停顿的脚步蓦然走上前。

结果，蒋霆桀瞥到秘书小姐的举动，顿时冷声问道：“你做什么？”

“蒋总……我想去洗手间……”

秘书小姐僵在洗手间门口的脚步不知所措，虽然她的职位是整个公司的女员工都非常羡慕的位置，因为她每天都能见到蒋总俊美如斯文的面容。她承认自己是有虚荣心，在小群里，她拿着这件事情炫耀过好几次。可是真正做蒋霆桀的秘书，并没有她在群里炫耀的那么开心幸福，而是每天都会更加紧张的谨慎状态。

因为秘书小姐很清楚蒋先生这几年的情绪是真的越来越乖戾诡异，前一秒还在正常说话，下一秒就可能会雷霆震怒。所以，秘书小姐在没办法掌握蒋先生的喜怒切换信号的时候，每天上班都像是上战场般的严肃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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